,但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别乱动。你的伤口还没愈合。”白书墨按住他,“你身上的子弹我都取出来了,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琴酒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自己。

“……谢谢你,救了我。”琴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种情况下示弱是最好的选择。

“不用谢。我叫白书墨,是一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不知阁下怎么称呼?”白书墨微笑着说道,一点也不心虚。

“黑泽阵。”琴酒沉默一会儿,说出了那个好久不用的名字。

“喝点水。”白书墨接了杯水给男人递过去。

“谢谢。”

“不过,你是怎么受伤的?我可不相信你是不小心摔倒的。”白书墨好奇地询问道。

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从医十几年,白书墨第一次见伤得这么惨的。

琴酒沉默片刻,简要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当然,组织的存在被他隐去。

白书墨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看来你惹上了一些麻烦啊。”

白书墨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一点也没有会被连累的担忧。

“你放心吧,在你康复之前,可以安心住在这里,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你就不怕我连累你?”琴酒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怕连累。”白书墨嘴角微微上扬,“而且,我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