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这儿成打卡地了吗,一个个都今天来,用不用立个牌子写上我在白氏诊所很想你?
白书墨骂骂咧咧地扯了个浴巾系在腰上,随意披了件睡衣下楼。
“谁啊?”白书墨不耐烦地打开门,冷风从门外吹进,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白,救命啊!”
来者一溜烟钻进门,刚一进门就呆呆地站那不动了,大脑卡机了似的。
“怎么了花菱?”
来者是花菱集团的继承人,花菱鹤,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好你个白书墨,金屋藏娇啊!我来的不巧哦~打扰你好事了~”
花菱鹤一脸猥琐样,白瞎了他这个清新脱俗的名字。
“别胡说八道!放尊重点,这位是黑泽,是我的朋友,黑泽,这是花菱。”
白书墨感觉刚才一幕似曾相识,都怪温迪戈那个鸟人,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花菱鹤也是一脸不信,白书墨不想理他。
“老白!你得救我!”花菱鹤突然哭喊道,“不能见死不救啊!”
白书墨这才看了看花菱鹤,不就受了一点小伤吗?至于鬼哭狼嚎的?看看人家黑泽!
白书墨无奈换好衣服,双手合十,一脸抱歉地对琴酒说道:“黑泽,今晚委屈你去二楼睡了,都怪这小子占地方,我扶你上去。”
琴酒也没说什么,寄人篱下他没立场发表意见,只能听安排去二楼,顺道“检查检查”二楼的情况。
白书墨将黑泽搀扶到二楼房间,安置好他后,便返回一楼。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白书墨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询问。
“还是老样子,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野心越来越大了,呵呵。”花菱鹤冷笑,打心底瞧不上他那所谓的弟弟。
“他们也敢对你出手?”
“狗急跳墙了呗,嘶,轻点。”
花菱鹤躺在床上,眉头微皱,紧闭着双眼,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
“需要我帮忙吗?”
白书墨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去配药了,熟练地打开药柜,取出几个瓶瓶罐罐,捣鼓着配药。
“不用,你收留我一晚就行。”
花菱鹤笑得一脸谄媚,活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贱贱的小狗。
“白担心你了,需要我就说,能帮我肯定帮。”
白书墨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配好的药敷在了伤口上,随后,扯了纱布包扎起来,手法相当熟练。
“记得来换药,别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要是管不住自己就没必要找医生了。”
看着白书墨如此“关心”自己,花菱鹤快感动的掉眼泪了。
“老白,话说回来,那个黑泽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把谁留家里,……你不会是见色起意了吧?”
花菱鹤嬉皮笑脸地说着,还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他那副欠揍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他一拳。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白书墨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就不应该让这个家伙进门,直接把他丢在门外冻死算了。
被讨论的主人公琴酒正在对二楼进行一番探查,二楼只有三个房间,一间书房,一间杂物间,一间卧室。
书房里只有一个大书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有机关没有暗格。
杂物间里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医疗器械和药物,还有一些很久没用过家具,沾满灰尘。
最后,琴酒警惕地推开卧室的门,放眼望去,卧室还挺大,有浴室,有小阳台,一张大床,红绿配色的大花的被子,一台旧电视机,还有一个单人沙发。
琴酒检查完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连把枪都没有,他合理怀疑白书墨的武器就是他的手术刀。
琴酒用手机登上组织内部系统,联系上了伏特加。
受他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