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墨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突然被琴酒的声音惊醒,他向码头方向看去,啧,琴酒他们被埋伏了。
白书墨瞬间清醒,一脚踩向油门,冲向码头。
"该死!"他低声咒骂一句。
月见里弦紧张地抓着扶手,"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我们只是来善后的。"白书墨嘴角上扬,平静地说道。
码头那边,琴酒他们已经来不及撤离了,乌泱泱的打手保镖朝他们围了上来,为首的就是这次的任务目标,渡边淳一郎。
一个个子不高,中年发福的油腻大叔,凶神恶煞地对琴酒吼道:“哈哈哈,别以为你们能够威胁我,我可是早有准备,给我上!”
基安蒂和科恩已经在一枪一个,可也很快暴露了位置。
琴酒冷笑一声,掏出他的爱枪加入战斗。
敌众我寡。
但琴酒是谁,这还是小场面,只不过最可惜的是武器带少了。
熬到最后只能肉搏。
渡边淳一郎被保镖紧紧保护着,正一脸得意的看着琴酒他们。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琴酒在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击毙敌人,没空理那小人得志的玩意儿。
还在洋洋得意渡边淳一郎忽然感觉一阵凉意,然后有什么温热粘腻的液体从他的脖颈流出。
保镖们只看到一束银色的光从眼前闪过,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们紧紧围在一起保护的雇主已经瞪大双眼,脖子被一把手术刀刺穿,鲜血从颈动脉喷射出来,随后身体直愣愣地倒下了。
古人说的好,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雇主死了,保镖还保护谁啊,一时间,人心涣散,场地乱作一团。
白书墨如同幽灵一般穿梭在人群中,一一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相较于热武器,他还是钟情于冷兵器,刀刃划过皮肉,刺入动脉的感觉让他感觉到真实。
月见里弦也举着手枪击杀对面的敌人,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爽地杀人,不用思考什么作案手法,不用担心留下什么线索,只需要瞄准,扣动扳机就可以了,一朵朵血花在敌人脑袋上绽放,这种感觉,有点上瘾。
琴酒瞄了一眼月见里弦,不屑地撇了撇嘴,嘚,又疯一个。
有了白书墨的加入,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不过,琴酒身上一尘不染,白书墨又被溅了一身血。
琴酒一脸嫌弃地离白书墨远点,怕被白书墨蹭身上血。
琴酒的举动被他看在眼里,默默擦了擦脸上的血,可是衣服上也沾满了血,脸越擦越脏。
唉,琴酒叹了口,从车里找了一包湿巾丢给白书墨让他擦脸。
白书墨不好意思地冲琴酒笑了笑,保证自己下次不这样了。
这次是他心情郁闷,窝着火呢,根本就没想着要避开四溅的鲜血,他真的生气了。
琴酒通知了组织的外围成员过来收拾尸体,剩下的就交给他们。
渡边淳一郎本想在这里杀掉琴酒他们,所以提前清了场,没有人敢来这一带,倒是方便组织的人来打扫了。
“你又去哪?”琴酒看着白书墨已经上车准备离开,奇怪地问道。
“渡边的家人,情人,手下,都还没有解决呢。”白书墨扯了一个笑,他特意带的狙击枪还没用到呢。
“你疯了!太危险了!”
琴酒生气地喊道,“你被抓了可别指望我来救你。”
白书墨耸了耸肩,用手比了一个OK,便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驰而来。
一晚上,所有与渡边淳一郎有关的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没被抓哦~没人知道这件事情和组织有关,现在是不是开心一点啦?我算是帮你出气了吧?”
一大早,琴酒就收到了白书墨的信息,一时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