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消散,仍然留有余震,一波一波地冲刷颤栗过的毛孔。
还没等他缓过来,傅让夷又凑上来,头往他汗湿的手心钻,往下拱,直到烫得吓人的后颈贴住他刻着倒计时的掌心。
“摸我。”傅让夷喘着气要求。
祝知希一躲,那后颈就跟着往上凑。
他敏感又心虚。这一下午他自诩“照顾”,可几乎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误的,害得傅让夷更难受,更痛苦,平白流了好多眼泪,变得越来越偏离真正的傅让夷。
而他,明明是有理智的那个,反倒被服务、被取悦,好像在欺负和利用一个易感期的可怜Alpha似的。
想到这一点,祝知希羞赧至极,本就红肿的嘴唇都快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