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小。
卫贺一边给自己年轻的妻子舔着逼,一边迷蒙着双眼看向陈青焰,后者赤裸着下半身,上身仅着一件黑色的高领长袖,走到了他身前,跪坐在地上,当着他的面将鸡巴插进了他妻子的体内。
“啊啊啊!好大的鸡巴!终、终于插进来了……好胀好满!龟头操到子宫了!”
陆新冬被插的失声尖叫,他趴在卫贺的身上,高高扬起细长的脖颈,爽地双眼快要失神。鸡巴刚刚插进他的骚屄里面,淫肉就阵阵抽搐,龟头直直顶上子宫口,从里面喷出一大股骚水来,全部飙到了他老公的脸上。
卫贺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将陆新冬的骚水全部舔进口中,双眼却直勾勾的顶着两人性器互相结合的部位。
被戴绿帽子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卫贺眼睁睁地看着陈青焰将鸡巴插进他新婚小妻子的逼里,那逼肉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将青筋凸起的鸡巴紧紧缠住,逼口痉挛着,从里面不住的往外喷着骚水。
这副淫靡的景象直接刺激的卫贺浑身颤抖,他双眼赤红,身下的鸡巴高高勃起,虽然没有办法射精,却激动地胡乱抖动,就连肠肉也疯狂抽搐,好像陈青焰操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他骚浪的屁眼一样。
他的脸正在两人性器交合地方的下面,逼水能稳稳地淌进他的嘴里,而陈青焰的卵蛋也在他鼻尖上蹭了几下。卫贺只要伸出舌头,就能将自己小妻子的逼口和陈青焰的鸡巴一起天道,甚至能含住对方饱胀的阴囊。
陈青焰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抓住陆新冬浑圆挺翘的臀肉,鸡巴硬挺挺地插在小逼里面,又长又粗的凶器捅进了身体深处,抵住了里面娇嫩敏感的宫口。
他压低身子,掐着陆新冬的臀肉,将鸡巴微微退出来,然后狠狠插进去。‘噗呲’一声,逼水被捣了出来,转眼间,又有新的逼水被柱身磨出来。
陆新冬的淫逼刚刚被卫贺舔了半天,里面空虚瘙痒,这会儿终于被粗大的鸡巴填满,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爆了,身体里面最瘙痒的地方被鸡巴磨擦,爽的他眼泪直飞,放声浪叫。
“嗯啊好爽!奸夫的鸡巴好大!比骚屄老公的鸡巴还大!爽死我了……操烂我的大骚逼!我的逼就是给大鸡巴捅的啊呜呜呜!”
卫贺还在下面伸长了舌头,像路边发骚的野狗一样,拼命舔着陈青焰的卵蛋,将两颗卵蛋舔的全都是口水,混合着陆新冬飙出来的逼水,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了进去。
“贱人!”卫贺一边如饥似渴的喝着两人的骚水,一边狠狠骂他,“让你烂逼被奸夫操爆!不要脸的骚货……唔唔!敢在我面前勾引别人!”
陆新冬被卫贺羞辱的脸颊通红,骚屄却不停地喷着骚水,被鸡巴和卫贺的舌头刺激的阵阵收缩。他双手用力掰开卫贺的大腿,舌尖拼命舔着同样骚的流水的菊穴,一边舔一边浪叫:
“骚屄老公啊啊啊看着骚屄老婆被操!奸夫鸡巴全都插进来了……啊啊!好深……插死我了!子宫要被顶开了呀啊啊太刺激了!唔唔让你骂我!贱货老公……贱屁眼水流的更多了……给你戴绿帽子呜啊啊!”
“你们两个骚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骚成这样结什么婚,应该当姐妹。”
陈青焰也是被这两个人的骚劲给惊到了,他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直插到最深处,直到龟头抵到娇嫩的宫口。宫口此时还是紧紧闭合的状态,陈青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鸡巴抽出来再用力的操进去,又长又粗的性器每次都插进身体最深处,在宫口上顶弄一下,然后才拔出来。
鸡巴上缠绕着青筋,凹凸不平,跟敏感的淫肉互相摩擦,将陆新冬逼里磨的全都是骚水,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将体内一大滩透明的淫水带了出来,被身下的卫贺饥渴的吮吸吞下。
只是那骚水流的又凶又多,卫贺张开嘴的时候,嘴里蓄了一汪的淫水,他根本来不及吞下,甚至还被呛了好几口,只能恋恋不舍地让淫水顺着他嘴角流下。
陆新冬被刺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