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力”。
不同于初遇时的深沉麻木,亦或是他们之后相处时的温和明朗,那是种从压抑多年的仇恨中抽芽出来的种子,写满了“绝不放过”,楚常戚留下的伤痕从未愈合,只是岁月风霜下,表皮被强行打磨粗粝,可内里,十余年间日日夜夜奔流的血液,都在催促楚易澜荡平恨意。
这是沈连都无法干预的情绪。
“醒了?”楚易澜的神色瞬间恢复如常。
他站起身,眉眼温和下来,“洗澡了?有没有舒服点?”
“嗯。”沈连揉了揉眼睛,像是没注意到刚才那一幕,嗓音发软:“饿了。”
孙秉赫回过头来:“我也饿了。”
杨彬拿起手机,“我让人送点吃的来?”
楚易澜点头。
偶尔一顿夜宵,还是在疲惫饥饿之余,只能说滋味美妙。
杨彬对“小龙虾盖面”极为钟情,炫鸭头的速度让沈连以为他嘴里有什么特别机器,脱骨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