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冯悦山玩最疯的时候,跟大型车祸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虽然躲过一劫,但被随后赶来的楚易澜按着打,好不容易等来宁斯衔,宁大夫也是抱臂旁观:“没事,往死里打,只要留口气,我就能救回来。”

冯悦山:“……”

冯悦山一般情况下不记打,但是很疼的打,他能记住。

在医院休养的几天,冯父还抽空前来探望,笑得如花灿烂,“可以,就得易澜出面,你接着皮,我保证管都不管。”

自此,再有飙车活动,冯悦山顶多给面子参加,不敢碰。

但今晚格外手痒。

周围人的尖叫狂呼,远处低声咆哮的引擎,都在不断刺激着冯悦山的神经,他看了会,察觉到不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轻轻颤抖,这股冲动似乎有些遏制不住,冯悦山跟旁边人要了根烟点上。

他没什么烟瘾,偶尔来一根,而前阵子有个时段,都想把这“偶尔”给戒了,因为陈木不喜欢烟味。

哪儿跟哪儿的事,冯悦山告诫自己打住,陈木不在意他抽不抽,那么多次拒绝,足够说明一切,再者,他俩就没定下来过,自己上赶着这也改正那也戒了,有个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