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那一定是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

楚易澜心弦一动，说道：“我看到你接了方盛的名片。”

“面子活而已。”沈连说着，用另一只手抽出兜里的名片，随便一揉，就丢进了垃圾桶，“这样呢？”

楚易澜尬住了。

来的路上他都想好了，沈连如果答应，别说进启明，他连启明一并收拾！吃他的住他的，哪怕只是个名义上的雀儿，也不能这么打他的脸。

可楚易澜忽略了，如果真是对待一个朝秦暮楚的东西，他不至于亲自追上来质问。

结果沈连虚晃一枪，反而像是测出他的真心似的，在这里笑得令人牙痒。

“楚易澜。”沈连突然说：“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他眼底的认真让楚易澜动作一僵。

“楚爷？您在里面吗？”突如其来声音打断了沈连接下来的话，沈连轻啧一声，认出是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