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宫口咬住男人最敏感的冠沟不松嘴,紧紧箍住,爽得他赤脚踩在榻上,半蹲着骑在女儿的雪臀上,双手按住莹润的肩膀,大半个身躯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挺rou向里cao,粗长的大jiba次次全根没入,老男人身心俱爽,干得十分爽快。

“爹爹……我不要了……太深了……里面好胀呜呜呜……爹爹……我要坏了……要被你插坏了……”

身体被他进得这样深,顶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水止不住得流,怕是要坏了。

啪!!!

小屁股上落下一道巴掌印。

“不许说污言秽语,哦哦……”

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分明骑在女儿身上,jiba干进人家小花宫里,做着最下流无耻的事,却不许小凤凰乱说,可恶至极。

小妖怪可怜巴巴趴着被cao,连说句话都不被允许,气死了!被干得水液横流,又高潮了一次,后腰隐隐发酸发痛。

就在她被干得忍无可忍,不想忍耐,又想哭唧唧的时候,身后的老男人终于一阵猛烈冲刺,一个深顶,guitou抵在宫壁上一抖一抖,释放浊烫jingye。

“嗯…嗯哦……”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祈云被射得又高潮一次,腰酸得哭出声来。

唐关伏在她身上喘息,听到小家伙又呜呜咽咽,无奈又心疼,这小哭包,亲了亲被汗水湿透的粉脸,“哭什么?爹爹又弄疼乖乖了?”

“爹爹我腰疼呜呜呜。”

唐关哑然。

这两日做得是有些多,没用的小废物,看来以后得克制些。

他穿好衣服,帮宝贝也穿好裙子,抱起她又去洗澡沐浴。

一天洗三次澡!祈云都快烦死了,从没觉得她爹的洁癖如此烦人过,可不洗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只好鼓着脸颊又洗一次。

沐浴完毕,唐关将小心肝塞进被窝,自己则换上一套藏青衣袍,甚至到外间命人帮他束好头发。

“姨娘之事,爹爹没有及时处理,委屈云儿了。”收拾停当,他坐在床边,抚着女儿的脸颊柔声道,“这些事都由为父处理,宝宝不必忧心,嗯?”

“嗯嗯嗯。”祈云躺在被窝乖巧答应。

“乖宝宝。”他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不必等爹爹。”

小妖怪嘴上答应得很乖,可现在小孩儿一刻都离不得她爹,他前脚出门,她后脚就隐身跟了出去。

萧姨娘知道他完事之后定会找她谈话,未免她园内其他人受不必要的盘查,她没敢离去,而是到厅中等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

唐关负手迈着步子进门,已经回来的鹿鸣小步跟在他身后,等他坐定,立马奉上一盏安神茶。

不停垂泪的萧姨娘见他进来,哭泣顿止,急忙起身行礼。

唐关面无表情,端起案上茶盏抿一口,开门见山道:“你出府吧,是我对不住你。”

萧姨娘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虽然知道他素来仁厚,不会痛下杀手,可其他惩处可就未必了。

唐关对于姨娘是有几分愧疚之心的。

始乱终弃非君子所为,可他只得如此。

若留姨娘继续在府中,她必定受他冷落守活寡,更重要的是,小宝贝会因此常常呷醋置气,他舍不得。

萧姨娘默然流泪,他沉默饮茶,两人这般对坐,气氛凝滞。

片刻后,唐关抬手理了理衣袖,姨娘知道他耐心已尽,含泪跪拜,“妾身一切都听从老爷安排。”

她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又被唐大人亲手调教几年,愈发伶俐干练,清楚出府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与其守着一个全部心思都给了别的女人的男人,不如另外寻觅一个心里眼里只有她的知心男人。况且与人为妾地位到底不高,哪怕是一品高官的妾,也低人一等,哪里比得上自立门户。和和气气出府去,还能仰仗他的权势,日子应当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