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白且湿指气。”

“无明显冷、热喜好……那就不在这里考虑,气虚、土型,它是脾气虚。”孟方荀已经知道这该怎么推了,他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崇拜地看着徐斌,又因为回答了问题,他的眼中多了期待。

“很聪明,学得很快。”徐斌笑着鼓掌。

“好厉害。”刑渊知道孟方荀想要得到夸奖,他把手往外移,用手臂抱住了孟方荀,然后还在他的耳根上亲了一下,说,“老婆,你好聪明。”

孟方荀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徐斌,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但是他还是感到很害羞,就踩了一下刑渊的脚,小声地说:“流氓!”

“是的,我们还没有办婚礼。”刑渊的脑回路一下子就想把孟方荀给绕进去,他继续贴着孟方荀的耳朵,说,“等我们结婚了,你能多叫几声那个称呼吗?”

“你再说我们就绝交!”

虽然孟方荀说不过刑渊,但是他有办法让刑渊闭嘴,这会儿刑渊真的不说话了,但是他那双若有似无的视线,还是让孟方荀的脸都烧了起来。

“之前说的那两个都是简单的,有很多问题都是叠加的,像……后肢无力,喜寒,心神不定,舌色绛,脉弱,左无力,就有两个问题,心阴虚和肾气虚。”

“我有个朋友,是山中的大夫,他说舌头很大,有齿痕,是脾虚,脾胃热口舌生疮,也就是口腔溃疡,长在唇上的是脾热,长在舌头上是心热,冷饮寒的,伤脾胃。”

“但是……”

徐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手上却很麻溜,没一会儿就包好了五、六个芝麻丸,他顿了一会儿,说:“都说现在人心浮躁,一味地追求速度,要快马加鞭,那钱也花得快如流水,平民百姓是这样,那……”

“我那朋友说中医想要振兴很难,他甚至觉得不可能振兴,因为这就不是一个挣钱的行业,任何行业都得挣大钱才能吸引各路人才进来,然后继承、发展。”

“中医是个省钱的行业,是帮大家省钱,少花钱不得病的行业,力求药到病除,调和的是整个身体,去除的是病根,所以这种盈利模式就不招人待见。”

孟方荀有点痛心,他认为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智慧,不应该就这样被断送,而且是被自己人给断送,他忧心道:“可是……”最终,叹息将一切的话语淹没。

刑渊:“敌人从外部洗脑、编造历史,再由内部蛀虫抹黑、模糊历史,他们让我们以为前人的智慧‘没有科学可言’,但是背地里却干着剽窃历史、偷换概念的勾当,他们不仅忌惮我们,而且还有着蚕食我们的野心。”

“确实如此。”徐斌的眼神悠悠转亮,“但是总有一天他们的狼子野心会暴露出来,我们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而复兴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从始至终都是华夏的儿女。”

孟方荀:“我之前有听到过这样的一个说法,山海经其实是存在的,只是与我们现在世界的纬度不同,才看不见。”

孟方荀是比较相信这个说法的,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人死后,也会经历几个纬度,而且,由于时间悠久,遗忘会变成最大的障碍,看不见,并不代表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