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东西不是口感不好,除了能省几毛钱之外,没什么优势的,病从口入,一旦祸害了嘴,就直接进去了,一个循环下来,也就晚了。”
刑渊:“现在食品安全确实很成问题。”
“那对应的是不是还有祸从口出?我总是听见这么一个说法,‘口德守不住,财神都绕路’,有些人还都说要积点口德。”孟方荀有点好奇,就直接问了出来,“这有什么说法吗?”
“那肯定,人作为万物之灵长,本就与动物区别开来,别说那些定死的条条框框,人是特别有灵气的,只不过,会被各种因素折磨得变得灰沉沉的。”
“修炼口德,就是修炼自己的气场,一身正气才能好运多多,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修行嘛,这言为心声,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但是,你说多了,难道就不会影响自己的心吗?”
徐斌洗好手后,用毛巾擦了擦手,他笑着说:“这口德是最容易修,也是最难修的,容易在只要不说就行,难在你要是习惯了,真的就这么容易改掉吗?”
孟方荀:“口德包括什么?”
“简单来讲,要戒多言,说话不要太多,言多必失,要戒轻言,言不可轻说,若说话更改,不如不说,言不可轻诺,若应诺更改,不如不诺。”
徐斌拿出了纸墨笔砚,他还拿出了信笺纸,沾了墨后,他一边拿着毛笔写信,一边说:“要戒狂言,狂则惹眼,狂则招恨,很容易惹来祸事,要戒恶言,古语说,‘刀疮易没,恶语难消’,恶言恶语给人心理上造成的伤害远甚于身体上的伤害。”
“这些有的看起来简单,有的看起来难,不过,其中最能做到的就是不说脏话,我要是听到别人说脏话,真的就不想和那个人聊天了。”
“确实。”孟方荀点头,他说,“要是说脏话,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虽然法律保障了大部分人的安全,但是人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阴暗面,我希望我周围的都是正常人。”
“说起这个……”
徐斌拿着毛笔的手停顿了一会儿,他看向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的孟方荀,还有恨不得黏在孟方荀身上的刑渊,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些东西正在被污名化,或者是已经被污名化了。”
“就像是同志,同志是高于朋友的精神追求,在那个年代,一声同志超越了所有的一时鸿沟,可是突然有一天,一股风气吹来,同志竟然突然变成了某个特殊群体的代名词,于是一个美好的象征,就这么被污名化了。”
“在我看来,同性恋就是上不了台面,但是可笑啊,有些人就是得了腐癌,干啥都往同性恋身上贴金,更是帮那男的同性恋给出了很多好的说辞,清醒点吧,这落了谁的陷阱都不一定知道呢!”
“确实,这种群体的发展不利于社会。”孟方荀开始理智分析,“从某一点上来看,在恶上更加没有约束,很不干净。”
听了孟方荀说的话,刑渊点头。
“还有,有个运动员夺得了男子米兰金牌,这是亚洲男性第一次进入田径,打破了亚洲男性身体素质低于黑白种男性的谣言,这非常具有世界里程碑的意义,但是很快就被污名化了,奇怪的是,很多人都开始默认翔就是那个。”
刑渊:“还是‘西方中心主义’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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