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些我都没说什么,但这回你确实惹到事了。”
“就因为她和任尤州认识?季少,您可能不清楚娱乐圈的事,不管多熟的人,都可以变成像我们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这季清晚从来就少过资源邀约,可能早被人玩过,比我还要肮脏龌龊!”
贝诗蕊咬牙切齿,发着低斥声。
一直维持的笑容被撕裂,恶人的丑态毕露,眼神内无法隐藏的咒恨和嫉妒从生,言语早已败露。
季颢看惯了她的虚假面具,看到她这幅模样,眼眸微眯,“贝诗蕊,你惹到事我无所谓,但这次偏偏扯到我了,胆子大不是什么好事,做事不过脑才是最致命的,季清晚认识任尤州是其次,但你就没发现季清晚和我同姓?”
话音落下,贝诗蕊眼神稍顿,停了几秒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瞳仁微张。
“想不明白的话,我好心提醒你,季清晚,整个怀北季家唯一独受宠的季大小姐,现在……”
季颢单手插兜,睨着她的表情,冷嗤着:“你觉得她还能和你是一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