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了送到海景公寓东门,放副驾上别搁后备箱里,一会儿发你红包补贴。”
他的花店开在了学校里面,是校内那条商业街上唯一一家花艺店,直接垄断了全校的表白产业。
这也就使得他俩没事就会在商业街见一面。
谭栩好歹也是个精英挂的优秀大学生,理智地没有因为看到跟他合租而扭头就走,在房东的讲解下参观一圈屋子后直接签了合同。
房东在临走时说:“我把谭先生名片推给你,你们加个好友吧。”
余宴川刚想说不用,但下一秒就收到了房东的微信消息,他点开名片,发现他给谭栩的备注还停留在“大三学弟 忙 只约周末”。
从那日重遇已经过去了两天,他一直都没来得及改,估计现在还是。
他从回忆中抽身,吐了口牙膏沫,掏出手机把备注改成了大名。
刚改完就弹出来一段语音通话,余宴川甚至愣了一下,确认不是自己手滑拨出去的。
他按下接听键,里面是谭栩和颜悦色中夹杂着一股“我知道是你咱俩就不必装了”的声音:“你今天记得来学校啊,院里一次性订了好多花,你得来监工。”
余宴川叼着牙刷,捋了把垂到额前的头发,语气十分不爽:“我一会儿要去买菜。”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事,不急,下午三点前就行。”
余宴川漱了漱口,兴致缺缺地说:“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跟我说啊。”
对面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