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提裤子不认人的典型案例。

余宴川气得想笑,他躺在沙发里,掀起疲倦的眼皮扫视了一圈办公室。

他查过全楼的监控,也扫描过这间办公室,没有发现有监视器和监听器的痕迹。

就算有,也只有可能会连接余长羽或者林予或者Jeff的终端。

这三位他倒是都不怕,谁愿意看谁看,反正尴尬的不是他。

余宴川把沙发收拾好,用咖啡润了润嗓子,将窗帘拉开,阳光倏然洒入,将屋子照得亮堂。

谭栩大约真的有什么镇静凝神的功效,胡闹一番也能让他此刻的思路无比清晰,劳逸结合事半功倍,此中真意不过如此。

林予的事,不能死磕房子这一条线,他最近正准备向产检医院下手。

谭栩给他推荐的律师极其靠谱,他昨天甚至问了“能否从法律的角度强行调取医院记录”,律师一针见血:“要么有病人身份证原件,要么申请法院调取。”

余宴川吓了一跳,只好说打官司就不必了。

余兴海在曼城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虽然查公开病历肯定查不出什么来,但漫游一下接诊记录还是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