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干呕声。
“泽哥。”
听见年黎的声音,方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被一波剧烈的恶心激的低下头继续吐。
方玉泽肩膀剧烈耸动,虚弱地摇摇欲坠,年黎生怕他一头栽在地上,立刻脱下身上的棒球服冲上去披在了方玉泽的肩膀上,抚开了方玉泽冰冷颤抖的手给他揉肚子。
“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了?”年黎着急的问。
方玉泽摇了摇头,喉结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
以往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凌乱垂在额前,他的眼睛红彤彤的,胃腹部的衬衣被揉的褶皱不堪,虽然有些狼狈,身上却没有酒气。
应该不是喝酒了。
年黎给方玉泽拍了半天的背,也只是吐出来一些胃酸,摸着方玉泽肚子平坦,估计没吃什么东西,或者已经在年黎回来之前已经吐完了。
可即便如此方玉泽还是止不住吐意,弓着身子又是呕又是喘,难受的不得了。
年黎急的额头冒汗,忽然想起来他之前在网上学的方法,于是他有样学样抓住方玉泽的手,用力的按揉在他虎口的位置。
据说按得力度越大,效果越好。
年黎狠了狠心,将方玉泽的手心掐出一个红印,渐渐地方玉泽感觉肚子里要将他顶破的反胃感平息了下来,他单手撑着洗手台闭上眼睛,一口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