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时间仓促,他要处理痕迹,免得暴露首尾,又要调教这两兄弟,所以没什么空闲玩弄他们。

期间也就浅浅操了贺含云两回,那两回周筠竹一边在贺含云穴里抽插,一边冷眼看着贺彦灵隔空欲动、高潮迭起,挣扎扭动却依然射了精,说不出的快意。

倘若再施展点儿花样,体验定会更上一层楼。

垂眼望向地上虚软无力、满脸水渍的贺含云,他看起来纤细又脆弱,莹白耀眼如残破雕像,惹人怜爱。

尽管因为乖顺少吃了很多苦头,但贺含云身上依旧青紫斑驳,两痕青色的手印环着一捻腰,使其显得更细更诱,那是周筠竹乘兴操弄他时掐出来的。

皮肤沾了片片尘灰,屁股里的尾巴蔫巴巴地耷拉着,长长的风毛被精液和肠液弄得一塌糊涂。

贺含云和那根尾巴一样,又残破、又肮脏。

欣赏完贺含云,周筠竹眼神一转,满意地发现贺彦灵垂下了高傲的头。

对方卷密的睫毛忽闪,偶尔泄出的目光也透露着不安,或者是愧疚?

不管多倔强傲慢的人,也总会自己的弱点。这对能够共感的兄弟互为对方的软肋,捏了一个另一个会痛,操了这个,那个会爽......

两块无暇合璧,合该被自己死死捏在手里。

只是不太清楚,这个阈值点在哪里。

老师特有的较真劲儿忽然上来了,周筠竹想要把这个问题玩清楚。

于是周筠竹用坚硬的面具顶着贺彦灵的脸蹂躏,规劝道:“你要是听话一点,我怎么会锁着你,怎么会绑着你哥哥?你看看贺含云,他这样子,你真的忍心吗?”

不等贺彦灵消化这句话,立刻又加一鞭,周筠竹放柔了声音,诱哄道:“你懂怎么让贺含云少吃苦头的,对吗?”

原本温润儒雅的嗓音被面具烘成嗡嗡的低吟,混着轻快乐声,于略显空旷的地下室中响起,有一丝恐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