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词。

满脑子都是让他先停一停,调低空调温度。

“会感冒。”秦昭序说。

“但我很热。”温宁安咬他耳垂,问还有多久。

秦昭序抱她去了墙边,是快结束的意思。

由于缺乏横向数据对比,温宁安不确定其他人的体力和时长,但她肯定,秦昭序属于耐力好的那一档。

窗台一盆琴叶榕,露珠在膨大的绿叶表面摇摇晃晃,随屋内奇怪的一记闷哼,露珠震颤着滚落花盆,交融渗透在泥土中。

“你长进了,现在很少哭。”秦昭序浑身舒爽,离开温宁安,迎着她迷惘的表情,好脾气地解释道,“第一次做,你抹眼泪,我看见了。”

温宁安怔一瞬,“当时也没见你停下来,说明哭对秦总不管用。”

“这话不对,你一哭,我很容易妥协。”秦昭序抽两张纸巾,“但那晚我有预感,如果错失机会,你会改变主意。”

余下半句未说出口,那就是,想得到的欲望过于强烈,压盖所有恻隐之心。

今时不同往日,温宁安对秦昭序的感情产生变化,她谨慎地捧一只水晶罐,从细枝末节中,收集每一条秦昭序很喜欢她的证据。

秦昭序的偏爱不加掩饰,水晶罐很容易存满。

温宁安萌生一个长期潜伏的念头,刻意忽视过,曾将这种可能性扼杀于摇篮。她想,和秦昭序长久在一起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念头一旦滋生,它就像藤蔓,缠绕温宁安的所有情绪感官。

她很清楚,主动付出喜欢有风险,也许空忙一场,也许攒满失望,可那又如何?她在爸爸妈妈和伊布的爱中长大,她有抵御风险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