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序轻笑,坦然不羁,“我连这张牌都亮了,说明我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察觉身下人的肢体动作始终在回避,秦昭序话锋一转,问:“宁安,你对我还有期待吗?哪怕一点点。”
温宁安心中有一杆计量得失的秤。秦昭序对她的爱护,放在一端,秦昭序给予的失望委屈,放在天平另一端。摆好筹码,后退一步,站在客观角度观察天平朝哪侧倾斜。
还没等到出最后结果,温宁安恍然意识到,天平朝哪儿倾斜不重要,因为她一看到秤盘中的痛苦代价,就想要逃避。
秦昭序的喜欢也许是真心,但温宁安被放弃过一次,她怕重走老路,重蹈覆辙,为避免再次陷入几近绝望的悲伤,她情愿选择别开始。
对秦昭序有期待吗?
温宁安轻轻摇头,认真否认:“我没有期待,两年前就没了。”
我遗忘你的时间,其实比在一起还长。这句话温宁安没说出口,她不想更伤人。
“一点点都没有吗?宁安……”秦昭序脑袋嗡嗡响,温宁安的回答,与判他死刑有何区别?
能说会道的秦总经理忽然失语。
温宁安些许不安,虽笃定秦昭序不会真的伤害她,但肩膀和腰间骤然收紧的力道,还是令她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