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港上班,秦总经理心情不加掩饰的好。略微知情的张清华,不干涉领导私生活,只问:“温小姐那边怎么安排?”
“她养了一条萨摩耶。”秦昭序想了想,吩咐,“云霄剧院附近找套房子,楼层别太高,阳台和客厅要大,方便搭狗窝放玩具。”
“好的,打算租赁还是购买”张清华问。
秦昭序忽然想起温宁安揩眼泪的动作,改变主意:“等下,张叔,房子先不用找,我让她搬去江澜邸。”
张清华一惊:“搬去你的房子里?”
没有金主会把情人放在自己的住所,这个决定,着实草率。
但秦昭序想,若随便找套房子安置温宁安,她大概又会露出尴尬难堪的表情,觉得被养在外面见不得人。
江澜邸,和后来的宁安乐园一样,是秦昭序能给出的最大范围内的光明正大。他承认很喜欢温宁安,短时间内不会与她断掉关系,所以住江澜邸也无妨。
刚搬来同居,温宁安和伊布就像两个客人,除了卧室、客厅和洗手间等必要生活区域,绝不越雷池半步。
有一回要用书房打印机,还特地给他发条信息询问。
秦昭序提过不止一次,家里所有东西随她用,温宁安表面点头,实则左耳进右耳出,大多时间照例只和伊布待在客厅。
不仅如此,带来的行李少得可怜,仿佛随时准备离开,没有丁点归属感。
秦昭序不出差的日子,几乎夜夜留宿江澜邸,帮她安排工作,变着法送东西。他自问对温宁安堪称绝对上心,但她总是放不开,在床上愿意迎合讨好,生活上始终客气谨慎。
可明明她对着伊布那条傻狗都会撒娇。
宁波项目正常推进,也许哪天订婚事宜就要放上明面,秦昭序没耐心等温宁安慢慢散开心结接受。
深夜江澜邸的书房,温宁安跪在地毯,秦昭序从后抱住她,掐着下巴,不断说刺激过火的话。
以往都是在卧室,温宁安几时见过这种阵仗,惊羞得说不出话。
秦昭序逼她看向前方书柜:“你床头柜放的书,我书房也有,为什么舍近求远另买一本?”
“没仔细翻过你书房。”温宁安口干舌燥,像尾搁浅的鱼,“怕房里有重要文件。”
秦昭序胳膊搂住温宁安的腰,低头亲她肩膀:“边柜第一和第三个抽屉有指纹锁,你开不了,其余都可以看。”
温宁安点头:“好,明白了。”
后来秦昭序假公济私,说带她熟悉房子,结果是在房子各个角落来一遍。温宁安在极度原始的亲吻和碰撞中,从身体到心理,彻底接受和秦昭序生活在一起的事实。
秦昭序发现温宁安其实挺难照顾的。虽然是落难千金,但骨子里还是被宠爱的大小姐脾性,对于爱她的人,温宁安清晰感知,任性起来肆无忌惮。
很不幸,秦昭序也变成肆无忌惮的任性对象之一。
温宁安撞见他与陈宥薇在一起,萌生保持距离的念头,一言不发搬回长喜街道。
保持距离对两人都有好处,反正仍然可以和她上床。
可惜秦昭序无法说自己,事实上,单纯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他对温宁安的渴望。
重新把人追回来,更加悉心照料,秦昭序看得出温宁安在沦陷,事实上,他比她更早陷入。
宁波港口的项目初具雏形,同时意味着秦陈两家好事将近。秦昭序回家,望着陪伊布拔萝卜的温宁安,故意不提项目进度,他从不强人所难,却在温宁安身上破戒,硬逼她留下。
不惜动过许多卑劣肮脏的念头。
秦昭序对孩子可有可无,却想和温宁安早早地拥属于他们的小孩,产生羁绊,多一个令她心甘情愿留下的筹码。以他的身份能力,即使没有那张证,也有的是办法让温宁安和小孩堂堂正正上学生活。
又或者,做最坏打算,提前准备一栋与世隔绝的偏僻住所,万一,他是说万一,温宁安执意提分手,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