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心神不宁,是因为礼服,不是因为你。”
秦昭序扫了眼缎面婚纱:“对礼服哪里不满意?我联系设计师修改。”
“也没什么,就想改个尺寸,很快的。”
“尺寸?”
温宁安音量降低,蕴含道不明的羞涩,仿佛孕育一个小孩,对她而言还是件非常陌生的事情。但她仍然慢慢启口:“腰部改松一点,我怕压到宝宝。”
往后年岁,秦昭序无论如何忘不掉温宁安第一次说出“宝宝”这个词语的模样。
她很柔软,也很坚定,像一束光,让秦昭序曾经的黑暗念头彻底碎裂消散。
秦昭序胸腔充盈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微微俯身同她接吻,温宁安下意识捂住小腹,与他隔开。
夜晚,在床上耳鬓厮磨,秦昭序幽声说:“别总防我,我有分寸。”挪开温宁安的手,换成自己宽大的掌心贴在她小腹,笑着模仿她白天温软嗓调:“不会压到我们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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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代的温宁安,曾经幻想过婚礼。脑海画面中,有时是南瓜马车,有时是绿地教堂,她憧憬的只是氛围,至于新郎,仅仅是个模糊符号。
而此刻的秦昭序,令新郎角色无比清晰,淡化了婚礼会场的布景。
当年温宁安成人宴,温家包下环笙酒店最大宴会厅,而这场婚礼,包下了整座酒店的内部和外部。
新娘休息室,温宁安的朋友同事轮番进来打招呼,伊布守在门口,迎来送往,比酒店大堂迎宾礼仪还尽职。
秦昭序提前叮嘱过,别让温宁安累着,因此流程设计中,新娘就是个漂亮吉祥物,负责穿婚纱美美出席,不需要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