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序没理,直奔主题,“以后不要为难温宁安,你恨的是我,是秦家,与她无关。”

余盼华年长秦昭序九岁,在戏剧届尚有一席之地,然而对于冷脸的秦昭序,收敛了些气势。

“ 我听说秦陈两家走得很近,那温宁安和你什么关系?”

“不管你的事。”秦昭序稍抬下巴,“少在她面前乱说话。”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你的父母和哥哥,如果知道你惹我不高兴,会压着你来给我道歉。”秦昭序淡淡地叫了声,“余老师。”

“你!”余盼华把脏话咽回去,撩起头发,用年近四十所特有的优雅端庄,攻击他,“不好意思,我忘了,秦昭序现在是秦总经理,得罪不起,和十几岁读高中时不一样。”

秦昭序眼神晦暗不明。

余盼华得意地笑起来,“我对温宁安本人没有意见,就算给她折磨,也是为她好,权当提前锻炼。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