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项城郡王原样还关在昭狱里,明天大家再细细的商议,把细节再次拟定。
今天的这一个,虽然不精细,面见皇上已能说得过去。
在狱卒的催促之下,该离开的人出去。
秋月已上来,项城郡王在窗内目视,心情如沸腾滚水般激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
他佩服!
他甘愿五体投地的佩服!
……
这样一份看似不救,忠毅侯也没有答应过救自己,却其实是救得不能再救的折子,项城郡王想自己这辈子也写不出来。
……
“看到没有,袁侯爷写了一份上好的奏折,就是我也佩服。”
另一桩宅院里,中年人这样说着。
月光混合着烛光,把房中照得明亮。他在主人位上,想来是这里的主人。客位上,坐着两个人。
一个年青,是东安世子。
一个青年,是靖和世子。
听到他的话,两个世子不悦的若有所思。还没有往深处想,中年人把他们神色看在眸中,微微地有笑意:“这也表明他的立场,忠毅侯一早就没有想过帮你们。”
他话说得含蓄,两个世子是随即怒不可遏,东安世子一扬眉头,挺身而起,“呛啷”,腰中的一把乌鞘镶细碎宝石的剑出来一半,他手按剑把,寒声冷笑:“他和葛通比跟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