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薄薄的白。

刚进门拐过屏风就看见床幔间探出一只白生生的脚,他来不及解下衣裳,上前一只手就握住了那只脚踝。

刚从外头来,手冷,他也不顾,这么抓着不肯放。

里面的人没动作了,过了会儿,那只脚往里缩了缩,没脱手,那人妥协,一道声音隔着层层叠叠的帐子传来,“王爷……”语气里颇有些恳求的意味。

梁骁行轻笑了一下,掀开帐子,对上一双不甚精神的眼睛。

刚起床,都还乱着,里衣也没系好,锁骨处露着点点红痕。

“整日里就只会赖在床上了,懒猫儿。”他还握着那只脚不放,手掌慢慢伸进对方松垮的裤腿,小腿肚被揉了一把。

床上困顿那个辩驳道:“那便来使唤好了,我本就是奴才,哪儿轮得到王爷操心?”

这样的话说着,身子却不动弹,眼皮耷拉着,两腿一缩竟是破罐破摔又要倒下。

梁骁行一把攀住他肩膀,拿手掐对方下巴,似笑非笑:“牙尖嘴利,奴才要是都照着你这样的,本王不掌了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