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受不住了,尿了满榻的水,被他家王爷肏晕死过去了。

尿孔被揉得大张,里头的红肉都能看得见,射过的阴茎抽出来,后穴也开始冒汩汩精液,下头彻底不能用了,用手一碰就发抖。

憋了半月有余,今儿才算是真刀实枪做了个爽快,梁骁行身心舒畅,躺下抱住他的宝贝卿卿,一下下在沈沅湿漉漉的脸上亲舔着。他射过的阴茎还未完全疲软下去,半硬着垂着胯间,尺寸也叫人看了心惊,不知这小太监是何等本事能含下这巨物。

梁骁行从前不是重欲之人,是有了沈沅之后,才每每床笫之间都控制不住自己似的欺负人,非得把沈沅欺负得泪水涟涟晕死过去才算了事。

他不像富贵王爷,像才开荤的登徒浪子,扒着沈沅的腿间吃吮,将那卿卿宝贝吸得又哭又叫才能让他内心得到满足。

看沈沅喷尿挺腰,乳头发肿,他的欲望就燎原的火似的凶猛。

到了这时他才真真明白,烽火戏诸侯也好,一骑红尘妃子笑也好,要是换了沈沅,他什么荒唐事干不出来?

当皇帝?如今的他连这王爷都已不想当!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小太监,是他的命。

沈沅眼睫上还挂着泪水,嘴巴也委屈地嘟着,身子也碰不得,在梦里也发着抖。

梁骁行嘴上亲亲乖乖地哄着,一边尽力将人搂紧,含着沈沅的耳垂亲,安抚地说着好话。

这么着怀里的人才算是安静下来,蜷缩成一团躲进他怀抱。

因着伤,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总归皇帝这段时间也不叫梁骁行进宫请安了。如此,两人在府里窝了一月有余,春天真正是来了。

鸟雀成群地在檐下搭窝,天未亮便被叽叽喳喳地吵醒。这院子贴着花园,因此格外生机勃勃,白日便更是热闹了。

两人靠在院子的石桌旁看画册,是那本沈沅没找到《山海杂谈》,沈沅不认识几个字,看看画册过瘾,遇到了有字词的地方还是要梁骁行念给他听,这么一天天过去倒是也有趣。

那日翻到画册上的一则狐狸报恩的故事,刚会化人形的小狐狸遭捕兽夹困住,哭哭啼啼地倒在地上,遇到一好心的山野村夫,哀求他能大发慈悲放了他。

后来翻过几页,大抵是些化成人去村夫家里报恩的事情,沈沅看得入神,又翻过一页,哪知这画册不正经,上头突然明晃晃映着两具白花花交叠的身体。

他小声“啊!”了一句,忙用手去捂册子,回头看看冬月在廊下抱着他的手炉并没有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梁骁行在边上笑得弯不起腰,还抱着他咬他的脸颊:“放心,没人看见。”

沈沅回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脸上冒着热气,烘热,他压着嗓子小声:“这是什么不正经的画册?!从前我怎么没看到……”

梁骁行哄骗他:“这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画的。”

又想起梁骁行当初去十二王爷那儿显摆这册子,沈沅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更红了,声音也拔高了:“那你当初还找是十二王爷看册子?!莫非你俩……你俩……”他瞪大了眼,兄弟之间同看一册春宫图便也罢了,但他俩分明是一块儿看得!

梁骁行捏住他撅得什么似的鸭子嘴,“啧”一声:“想什么呢?”他晃了晃坐在腿上的人,“当时不是拿着册子去勾你的么?老十二才瞧不上这玩意儿,就你,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沈沅面上挂不住,眼尾都红起来了:“不理你!”

梁骁行忙抱着哄:“又没说你不好,生什么气?你要是不馋这里头的精怪故事,我哪儿有机会将你抱回来?说明什么,天注定你是我的。”

“一派胡言……”沈沅懒得搭理他,嘴上却抿着藏着笑,这是哄好了,于是想将那两页快快地翻过去,谁知被梁骁行按住了手。

“羞什么?”梁骁行趴到他耳畔说,“咱俩做的可比这册子上的要……”

“你这人!”沈沅回身捂他的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大白天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