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梁骁行捂着嘴装疼,只好悻悻作罢。

忙碌闹腾一上午,用了午膳,两人在窗前对弈。

沈沅棋艺不精,从前跟着十二王爷时耳濡目染,入门倒还是有的,与梁骁行相搏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一开始他推拒,是这人非拉着他,说不会也无妨,他来做师父。

结果这师父放水太明显,又惹沈沅不高兴。

都说宫里冷清,奴才们紧着脑袋不多言多语,主子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可自从进了咱们肃王的宫里,才发觉并不都是这样。

要是这大殿里哪天没有吵闹动静,那才是稀奇事儿。

棋盘上乱糟糟,黑子白子一颗颗紧挨着,在肢体碰撞间偶有几粒掉落桌边,又滚到了地上。

梁骁行捉着他在棋盘上方相吻,沈沅手里的黑子就再也落不下去了,挨着肃王的肩头摩擦了片刻后也跳到了一格格小青砖上。

“咕噜噜噜”直到碰到了楠木柱子,才转了几个圈停下来。

窗边的两人终于分开,沈沅嘴唇红润,一只手被抓着,他还是羞于在大白天做这样的亲密事,低着头不肯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