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今晚何必带上沈沅去,显摆也好,炫耀也好,到头来自找苦吃。
“啊!”
锦被层叠,床幔摇晃,沈沅被扔在其中,白的衣红的床,一张面孔微含愠,瞪人的眼珠泪光闪闪,一路扛进来一边鞋袜不知是掉在了什么地方,露出被寒风吹过的一只白脚。
眼前人酒气冲天,沈沅转身想往里面爬,梁骁行三两下拽干净自己的衣裳就附上来,一只手就拽上了他的脚踝。
“过来!”轻声的训斥,却叫沈沅想起这人床上的那些动静,当下就软了腰身,埋脸进被面,不再挣扎。
梁骁行拽下他的衣裤,留一件纯色里衣要挂不挂的,他亲吻身下人的肩头,凑近舔沈沅露出的侧脸。
“嗯……”
揪挠被褥的手泄露了一切,嘤咛是慢慢随着背脊上的热吻出来的,酥酥麻麻的痒渗进四肢,沈沅彻底瘫软了,甚至被这温热的长吻激出哭腔,连残疾的胯间也似乎有了什么动静。
他难捱至此,梁骁行却还不肯给他个痛快,亲热从漂亮的肩胛骨到尾椎,最后在他的两瓣臀肉上印下手掌。
“啊!……呜啊……”
金丝攒牡丹的软枕被揪得乱七八糟,沈沅哭腔不断,身后的动静无论多少次都叫他羞愤欲死。
梁骁行掰开他的软肉,在他的大腿根不停吮舔,臀肉任揉任搓不够,又将他翻转正面,那处若隐若现的风光才真正尽收眼底。
“王爷……”沈沅叫出极动情的一句,婉转着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
梁骁行喉结滚动,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打开。
那残缺的尿孔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走动得多了的缘故,被磨得发红,估计是有些疼,却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翕张。
“王爷”
这一句里含了哀求。
梁骁行俯身撑在他耳旁,朗毅的脸庞上暴露欲望,眸光凶性毕现。
至此还不罢休,他还要装模作样问上一句:“叫你家王爷做甚?”
沈沅摇摇头,抓枕头的手搂抱上他的肩背,不知怎么说了,只会仰着头寻他的嘴唇来亲吃,作出娇憨的动静惹人怜爱。
梁骁行不动,对方便又用那双沾满水光的眼看他,红唇一声声叫“王爷”,只求他赶紧给个痛快吧。
“你该是我的劫。”
梁骁行吐出这么一句,含糊中已经含住了对方递上来的热唇,也不知有没有被听见。
只见沈沅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张着嘴唇任由舌头进入缠绕他的舌尖。上颚敏感,被舔弄不断,激起满身战栗。
脆弱的脖颈后仰绷紧了,男人的热吻延续至此,毫不犹豫咬下,又不舍地在齿印上舔弄。
马车上就已遭蹂躏的胸乳也不堪入目,肿大的乳尖勾引人,乳晕都被吸得比平时大上一圈。
舌头在上面砸吮钻弄,像是要探进乳孔似的动静,叫沈沅又是一阵叫唤和哭求。
两条白玉似的腿被分开了,露出中间颤巍巍的残缺阴部,伤口愈合后的疤痕还在,也许会带着一辈子。
如今这疤痕却激起了梁骁行无尽的欲望与疼痛。
听沈沅自己说,七岁的时候进宫,是在宫外受的刑,年纪小,伤口好转的记忆已经模模糊糊,但那一刀的痛一辈子都不能忘。
他带着怜爱,带着疼惜,张嘴凑近,在平坦的疤痕上,在那个微红的尿孔上,轻轻地吻了吻。
沈沅身子发抖,大腿根绷紧,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般涌出情潮。
梁骁行慢慢地吮吻那个小小的口子,看那里变得更红,甚至有些肿了。小小的尿口被他吃的翕张不停,都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
“啊、啊!”沈沅控制不住地叫,带着难熬的哭腔,两腿死死夹住对方的脑袋,胯下的肉活了,他甚至觉得梁骁行是在吸食他那根不存在的性器,要从里面吸出精来、吸出魂来……
眼泪糊了满脸,单薄的胸口上挺,乳尖颤抖,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