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梁书绎改了几个地方,鼠标就交到了祝宜清手里。祝宜清心不在焉地翻着,单词读得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注意力全被抱着他的人占据。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穿过那件原本是给梁书沅准备的睡衣,梁书绎给他找了套自己的旧衣服,日子久了,领口泛了点毛边,气味也像是被原主人浸透了。

祝宜清很喜欢,仿佛拥有了那些年月里的梁书绎一样。

今晚不同的是,他还穿着和梁书绎一样的灰色三角内裤,对他来说太大了,梁书绎的手在边缘徘徊,很轻易就摸进去了。

但也不往里摸,刚碰着三角区稀疏的毛发,又往外错了错,摩挲内裤边,再朝上,手掌盖住平坦的小腹,问他:“给你的酸奶呢?”

“啊,忘在客厅了。”

祝宜清窝在他身前,缩了缩小腹,像只乖顺的宠物兔,任人拿捏。

梁书绎没有继续接话,这次手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内裤,甚至不绕弯路,不是从裤腰,而是从裆部。指腹碰到阴唇,干燥和湿润相触,激起清晰的过电感。

“哥……”祝宜清下意识想夹腿,反倒把梁书绎的手夹住了,像是邀请他留在内裤里。

“好软,我第一次摸。”梁书绎在他耳边说。

这是坦白自己没有其他性经历的意思吗?

方才在床上问话的时候还是医生的口吻,射在逼肉上面的时候也没有半分犹豫,现在又讲这样的话……祝宜清有种微妙的羞耻,耳朵红了,腿根却稍稍松开了些。

梁书绎低头啄了下他的耳廓,那上面他留下的齿痕还剩一点淡淡的印子。

手指在阴唇外侧轻轻触碰,没有往缝里摸,也没有揉到前面的阴蒂。分明没有承受多少刺激,祝宜清已经感受到那处越来越湿,夹不住的水很快就要淌出来。

论文还在面前的屏幕上,他不想弄脏梁书绎的手,腿根紧绷,带了点要躲的意思。

然而梁书绎没让。

隔着内裤,阴茎顶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再往下,饱满的肉户被梁书绎用手抚弄了一遍,不过多停留,也没有遗漏的地方,从翘起的阴蒂,到湿嫩的小阴唇,手指抽出来时,指尖裹上了一层晶亮的透明液体。

梁书绎硬了,正抵着他的臀缝,不做多余的暗示,也毫不掩饰。

他捻了捻指腹,眼神也停留在指尖,似乎真是因为第一次碰所以感到好奇。

这种时候的梁书绎总是会流露出不自知的色气,祝宜清招架不住,在他腿上不安分地动了动,想拿纸巾帮他擦干净,半路却被拦住。

接着又被摸进裆部,粘液尽数涂在了腿根。梁书绎宽大的手掌能将内裤里的阴茎和肉逼一整个包住,仿佛对待某个柔软的物件,轻而易举握在手里把玩。

祝宜清做过和梁书绎有关的春梦,可是做梦是做梦,真到了现实里,他还是害怕的,心理没建设好,不敢这么快就和哥哥做到那一步。

阴唇越发充血,在内裤上印出明显的形状,梁书绎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一边和他说话。

“如果申请假期的最后一天值班,就有连着四天可以休息。”

“很久没休息过这么久了。”

耳垂被呼吸反复蹭过,祝宜清强压着紧张,偏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你平时太累了,放假是该多散散心,换个心情的,哥。”

这是梁书绎今晚第二次提到五一假期了,只是提起,不明确说。祝宜清摸不准他是不是想邀请自己一起过,回话时也忖度着度,不想表现得太粘人,惹人不快。

“习惯了,”梁书绎说,“有空了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都用来锻炼和睡觉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手上的撩拨也漫无目的,只有祝宜清紧张得不敢动,阴蒂被揉过,又被冷落,肉缝湿了一轮又一轮。

这段关系的分寸始终掌握在梁书绎手中,进和退,方向和步幅都可以随时调整,他甚至能在被来电铃声打断时,果断抽回手,接起电话。

也多亏了这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