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肢。
马眼张合,预射液越流越多,梁书绎收敛了节奏,有意控精,手探到下面,想给祝宜清抠一会儿阴蒂。
刚握住软下来的阴茎就觉得不对劲了,再往下摸到床单,湿得乱七八糟,精液和潮吹液混在一起,分不出是哪个先高潮的。
他笑了一声,腰腹蓄力,阴茎缓缓推进去,顶开层叠的软肉。
“什么时候喷的?”
“这次怎么不说要尿?喷这么多,跟尿了一样。”
他说这些话臊祝宜清,不符合他在床上的习惯,是明晃晃的故意,是他给的惩罚。
他当然不会像祝宜清一样,因为羞耻,偷偷摸摸高潮,只会附在他耳边,直白地预告:“我想射了。射在里面行吗?”
“不要这么深,”祝宜清撑着床单,想往前爬,躲开凶狠的阳具,“害怕……”
“怕什么?”梁书绎捞过他的腰,囊袋撞在臀肉上。
祝宜清说不出理由来。
结果是精液一股股灌进来,浇在肉壁上,有力的冲击让女穴又哆嗦着攀上一个小高潮,逼口抽动,把鸡巴吸得愈发粗胀,一边还在贪嘴地吞食精液。
梁书绎身上覆了一层热汗,有一滴顺着腰腹,掉在祝宜清的后背上。他揉着祝宜清的后臀,意犹未尽地叹息,足足有两分钟才射干净最后一股,射完半硬的阴茎还埋在肉穴里小幅度顶送,搅出黏腻的水声。
“好热,我要去洗澡……”祝宜清挪了挪屁股,小声嘟囔。
梁书绎低声答应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带他侧躺过来,掌心覆上小腹,鼻尖抵在后颈,蹭了蹭。
“生日快乐,乖乖。”
还有许多更准时的祝福堆在手机里,但祝宜清没有看到,所以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祝宜清被鸡巴磨得私处酸胀,抽了抽鼻子,有点不想和罪魁祸首说话。
他不吭声,梁书绎便一直没有抽出性器,抱着他,在他脖子附近嗅闻,蹭得他很痒,穴里的精液也流出来了。最后祝宜清心一软,还是勾住他的手,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哥”。
夜色渗入公寓,犹如疯长的藤生植物,牢牢缠绕住一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