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傅这不高兴好像是冲着他和韩直来的,
怪了,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没来得及告状呢,怎么反倒好像做错事了一样?
兰奕欢和韩直对视了一眼,看他的表情也很茫然,便道:“太傅,我们可没有捣乱,这几天我们在护国寺吃苦耐劳,勤学苦练,努力为国祈福,可不容易了。倒是那个敬闻大师……还挺奇怪的。”
韩太傅淡淡地说:“哦,他怎么奇怪了?”
兰奕欢不动声色地一扫,韩家其他的人听他这么说,脸上都带着些好奇,唯有韩太傅那个表情,好像在脸上写了“早知道你小子搞什么鬼”的胸有成竹。
兰奕欢心里面有了一些猜测。
这时韩直也开口了:“祖父,大师说,要叫我,打坐和冥、冥想,我也跟着,好、好好学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师,突然把我按、按在床上要打,我想跑,还被拽、拽回来,衣服都破破破了。”
兰奕欢点头赞同:“没错,就跟突然疯了一样。“
其他人一听,都很心惊,连忙问道:“这是真的?”
韩直卷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臂露出来,上面有着好几块淤青。
秦氏差点一下子站起来,脱口道:“老天啊,他竟然敢跟你动手?来人,快,快拿化瘀的药膏过来!”
韩太傅也不禁看了几眼韩直的伤,但还是坚持道:“可你们说的,跟敬闻大师说的却并不一样。”
兰奕欢道:“您见过他了?”
韩太傅本来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事,但话赶话到这里了,兰奕欢又一直追着问,他干脆就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封信,放在桌上。
原来,就在吃饭之前,韩太傅看见了敬闻大师托人给他送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