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兰奕臻捏了一下兰奕欢的鼻子,说道:“小坏蛋,那可是我的老师。”

兰奕欢说:“那你答不答应啊?”

兰奕臻笑了笑,说:“你都是坏蛋了,我敢不效劳吗?”

说完之后,他就进了门。

这时,韩太傅和敬闻已经被侍卫们给拉开了。

两个平日里都是体面人,如今却衣衫破烂,鼻青脸肿,面目狰狞地相互对视着,简直和街头的斗鸡没有什么两样。

敬闻大师满脑袋上都是一道道红痕,看起来十分滑稽,侍卫们都极力忍着笑。

兰奕臻故作惊讶:“这是怎么了?二位快消消气。来人,拿帕子过来,给太傅和国师敷一敷脸。”

韩太傅厉声说道:“不必了!殿下,这个人、这个人”

他喘了几口气,考虑到两个孩子的名声,终究没有说别的事,道:“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竟敢,竟敢对老夫行非礼之事!”

敬闻苦笑道:“太傅,我都说了是误会,我刚才睡迷糊了,说了几句梦话,您就当真了,上来跟我搏命,我为了自保,也得还手啊。”

他这番话说的自然流畅无比,韩太傅满脸的不可置信:“殿下,您看他竟这般无、无耻!”

一贯严苛的太子这回似乎只想和稀泥,笑着说道:“太傅德高望重,国师又在火灾中挽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依孤所言,二位都是仁者,这件事应该是一场误会,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兰奕臻这话说的太到位了,又漂亮又敷衍又空洞,韩太傅气得要命,道:“殿下,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兰奕臻道:“未见之事,孤实不敢妄断。”

他说完之后,眼角的余光看见兰奕欢躲在韩太傅背后,悄悄给他竖大拇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才把笑给忍住。

兰奕欢撺掇兰奕臻扮演昏庸的太子之后,自己还要卖乖当好人:“二哥,我也觉得太傅说得对。敬闻大师刚才还要打我呢,他就是坏人。太傅是来给我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