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心里起了波澜的欲念,低头拧开碗盖。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微弯,从碗里剜了一坨乳白色的膏体。

不知是不是温度太热,固态的香膏已经有些融化,还未放在掌心,就有一些急切地化成了液体,蜿蜒着淌过指缝,滴落在了池子里。

空气里又添了一分甜甜的味道。

男人把磨砂状的膏乳在两只手掌里搓了搓,眨眼间十根手指都沾上了乳白的痕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邵言锐却盯着那双手看得有些嗓子发紧,连带着靠着池壁的屁股都跟着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