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们一生。”
“我再问你,你们那个世界均贫富吗?没有特权阶层吗?没有权贵没有豪强?绝对平等吗?”
管莹莹说不出话来。
谢昭昭看她答不出,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在那个世界过得也不如意吧?如果你是那个世界的成功者,你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心态。
你不仅仇富、仇官,还仇美!你什么都仇,因为你什么也没有,你嫉妒!”
“谁嫉妒你?你算什么?”管莹莹咬牙切齿。
“你自然嫉妒我,连同世子夫人,你也嫉妒!因为我们出身比你高,教养比你好!
我是顾阁老明媒正娶、用十几年打造的万工轿抬回府的,而你,只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
你几辈子都肖想不到的天神之姿男人的一个眼神,他却是我的夫君,视我为掌中宝!
你怎能不妒忌,怎么能不想毁之而后快!”
谢昭昭居高临下地说:“我是你努力千年也难以企及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