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莹莹咬牙,站起来,扭身就走,速度很快,带着一股怒气。

顾承彦看着谢昭昭,没了往昔的温润,阴冷又偏执。

“三婶,你有什么话?”

“就来看看你。”谢昭昭淡淡地说,“你受了重刑,可是支白驹送了一条命。”

“那又怎样?他要拿泼天富贵,就应该想到会付出代价。”

“可是你也没有给他富贵,更不要说泼天富贵,甚至遮风挡雨的院子也是你祖母给银子安置的。你纯粹是利用他,压榨可怜人的一点价值。”

“三婶,若我说他的死与你有关系呢?”顾承彦看她脸上始终淡漠,阴毒地说,“你大概不知道,他对你单相思!偷偷画了你的肖像藏着,被我看到了。”

谢昭昭冷漠地看着他:“大少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