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空。

顾伯聿已经知情,沉默着在平阳镇牙行又买了几个小厮,赶马车把一府女人送回京城。

而他自己,被南星叫去,他才知道,三弟也来了。

兄弟俩相对,半晌无言。

“三弟,你给县衙打声招呼,土匪捉拿到案,不要公开审理了……”顾伯聿羞耻地低着头,“兄长求你,这是最后一次。”

“好。”顾少羽沉着脸应了。

“我不会叫母亲她们死在老宅这边,不会连累本家。以后,也不会再回老宅了。”顾伯聿说着,像个孩子一样低沉地哭了。

丢人两个字,都不足以说出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