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磕头:“臣/臣妇冤枉,公主怎么能如此污蔑臣的女儿?请陛下为臣/臣妇做主!”

玉容公主逼问道:“鲁氏,你可敢叫你两个女儿验身?”

“臣女已经嫁人,你这样污蔑她,让她如何在夫家自处?”

玉容公主气结,TM的,那俩女娃才十四五岁吧?怎么就嫁人了?

惠帝低吼一声:“玉容,你可有人证物证?”

“儿臣有儿臣的渠道!”玉容公主总不能说,我就是管莹莹本莹吧?

谢昭昭一直没有说话,听玉容公主和鲁氏他们争辩到此时,她便上前,说道:“陛下,臣妇有话辩驳。”

“讲!”

“月姨娘不过是府里一个不上台面的小妾,公主与她毫无交集,为何说出这些好似亲身经历一样的话?”

玉容公主对上谢昭昭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里一个激灵,急忙无力地辩解道:“本宫,自有本宫的渠道。”

“若按照公主所言,月姨娘已经死去一年多,为何证言证词字迹不超过半夜?”

“本宫保存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