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笑着出口:“殿下,奴才把人接过来?”

顾承彦立即说:“让臣去吧,臣把表妹接回来。”

“石秀这个奴才整日闲着嗑牙,让他去,顾世子,你来陪孤下一盘棋,孤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顾承彦此时后悔的呀,恨不能时光倒流。

很快石秀把管莹莹接到了太子府。

管莹莹进了太子府,脚步轻快,东张西望,一点眼下小姐的样子也没有。

太子心里微微奇怪。

管莹莹走到他跟前,笑得很大方,福了一福:“民女屠浅月,拜见太子殿下。”

那不伦不类的行礼,石秀都没眼看了。

忍不住说:“你应该跪下回话。”

管莹莹道:“殿下圣明,他才不会逼着民女下跪呢!”

太子笑了,夸她说得好,他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殿下让民女实验制冰过程?殿下,这可是民女独自发明的,全天下独一份。”

“孤信你。”

管莹莹看看太子,也是美男一枚,比殷槿安差些,但这可是太子。殷槿安,她迟早要叫他臣服。

叫太子屏退他人,只留下石秀和太子,她开始实验。

一大缸水,里面放一盆水,然后硝石放外面水里,盖起来,放阴凉处。

太子眨巴几下眼,就这?

就这!

等待结冰的过程中,太子原本想喊太子妃出来陪一陪管莹莹,但是管莹莹自来熟。

看着太子与顾承彦下的围棋,她指着棋盘说她来和太子下一盘?

石秀皱眉:“大胆,殿下也是你能对弈的?”

管莹莹奇怪地说:“切磋一下怎么了?下个棋,哪有那么多的话?”

“你,太狂了!”

顾承彦提醒:“表妹,殿下面前不得无礼。”

太子却指着自己对面,对她说:“来,孤见识一下屠小姐的棋艺。”

管莹莹大方坐下,与太子厮杀起来,杀着杀着,她有些忘记这是古代了,高兴地说:“哎呀,大哥,你人还怪厉害的嘞!”

“浅月……”顾承彦提醒。

“无妨,不要计较细枝末节,尽兴最当紧。”太子宽厚地说。

管莹莹使出浑身解数,把22世纪学的围棋课技巧都用上,果真把太子杀得招架不住。

太子丢下棋子,笑道:“孤输了。”

棋下到傍黑,掌灯时分,冰也结差不多了。

太子摸着快要完全冻起来的冰水,痛快地说:“那个铺子,孤也加入。”

顾承彦和管莹莹离开太子府,石秀把他们送上马车,帮管莹莹打开车帘说:“屠小姐空了来府里玩吧!”

车帘放下,管莹莹就感觉手心里留下一个什么东西。

顾承彦和管莹莹走后,石秀问太子:“殿下为何要抬举顾世子和那个女子?”

在石秀看来,顾承彦就是个草包,上次在牡丹花会上差点让太子无法收场。

太子笑着说:“他背后是顾阁老,只要他在孤这条船上,侯府就与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个屠小姐?”石秀试探地问。

“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太子捏着棋子慢吞吞地说,“她和管山月的长女,在模样和年龄上,都符合。”

“对,殿下,奴才一直觉得她眼熟,您这么一说,奴才倒是想起来了。”石秀震惊地说,“顾世子不会那么大胆子吧?”

太子把手里捏着的棋子,在刚才厮杀过的棋盘上“啪嗒”一放,再看那棋局,完全逆转。

石秀一下子懂了,激动地竖起大拇指,疯狂点赞:“殿下睿智无双。”

顾承彦若敢窝藏管莹莹,侯府就是死罪。

顾阁老若敢与殿下为难,殿下便可正大光明地灭了侯府一门,顾阁老自然逃不脱。

若管莹莹能为太子所用,那么顾承彦不管怎么藏,也只能喊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