塾里教授族里的孩童,父亲说我应该游历一番,说不得不久后,我便和你见面了。”

谢昭昭与往常一样,风轻云淡,樱唇轻启:“谢谢舅舅,谢谢大表兄。”

许焕章很满意,与许文容走前,也留给他们两辆马车。

这边舅舅刚走,便看见一人骑着一匹马而来。那人身穿水墨衣、头戴一片毡巾,生得风流韵致。

不是凌汛又是谁!

“谢大人,谢大小姐。”他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底,“我已经辞去所有职务,下人散尽,愿意追随谢家人,请问,你们能否再收留我一次?”

就如当初会试、殿试前,住在谢家的南房,与谢瑜抵足而眠,与谢昭昭议文论策。

“凌汛,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前途无量,没必要跟着我们浪迹天涯!”谢瑜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