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秒懂。
悄悄地对狂人楚说:“你去前面高台上,把这道符往天空一抛,引个雷给大家瞧瞧?”
狂人楚激动地说:“可我不会啊!”
“没事,你只要把这个符往天上一丢,大喊一声‘雷公电母,急急如律令’就行。”
九天坑起来自己徒弟一点都不客气。
狂人楚拿了符,得意地上了高台,大家都看着这个老头子,知道他是殿下身边的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狂人楚使了个坏,对霍刀说:“来来来,我与你比一比。”
霍刀看看殷槿安,说:“主子,属下要和他比试?”
“不用,你在旁边看看就行。”
殷槿安原本就不是要比武,他要展示武力值鼓舞士气,毕竟明天大军开拔。
狂人楚冷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符往上一抛,大喊一声:“雷公电母,急急如律令!”
九天已经悄咪咪掐诀丢出一道隐形引雷符,并且念了紫霞雷鸣符咒语。
片刻,只见狂风大作,天空阴云密布,原本下雪天,闪电和雷鸣齐下,九天把那雷和电引向校场里一排大树上。
十道雷电,劈倒十棵大树。
全场高呼,许多人在惊诧之后,就是狂呼,许多人过去把狂人楚给抬起来。
我的老天爷呀,这老头会引雷呀!
有天雷,有瓦罐雷,他们还怕啥?必胜!
殷槿安看着大家欢呼,骑马带着九天走了。
他不喜欢什么趁热打铁搞演讲,大家心里自有秤。
夏侯衍、霍刀、薛景斐带着另外二十九人追上殷槿安,惊慌地喊“殿下”。
殷槿安看也不看他们,在衙门口把马丢给杜仲,抱着九天进了内堂。
九天看着夏侯衍、霍刀和薛景斐,一言不发,悄悄下了一道禁忌,那三人走着走着,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想尽一切办法,只觉得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们看着殷槿安的背影,从心底里开始恐慌。
夏侯衍站着,心里又欣慰又疼痛,主子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他说武功不用比,他们比不过他。
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大军作战,不是拼个人武力值,而是团体力量。
霍刀和薛景斐跪在门外,他们后悔了。
殿下这样的能力,谁还能像以前那样轻慢他?拿捏他?
他们是他的下属,他的奴才,怎么敢,怎么能忤逆他!
夏侯衍叹口气说:“我们走吧,殿下很强大,我们要做的只有忠心,服从命令,忠心是我们的本分。”
霍刀说:“我错了,我要跟着主子,哪里也不去。”
“霍刀,这些年,你忘记了做奴才的本分,昨日,你问殿下,北上到底目的是什么?这还用问吗?”
“杀回鹘人我愿意,可若他与阳盛帝和好,虎豹骑落阳盛帝之手,我不甘。”
“霍刀,你太托大,杀大夏第一权臣,杀陛下第一心腹,这不就是向朝廷开战?一定要殿下亲口告诉你?”
“殿下为什么不明说?我们的忠心还要考验吗?”
“殿下为什么要给你汇报?你其实从心底里不忠,你想干涉主子的选择,你要主子做你想要的样子。”
夏侯衍不客气地说,“霍刀,你想主子做你的傀儡,他符合你的意愿,你愿意赴汤蹈火,不符合,你就拒不执行。”
这其实就是最大的不忠,跪死,也不会被原谅。
霍刀想否认,但是夏侯衍说:“霍刀,薛景斐,我们去天山吧,大伙分开后,以后,就恩断义绝。”
霍刀和薛景斐不肯走,都流下泪来。
“夏侯衍,我们都为殿下出生入死过,你看,我的胸膛那么多的伤疤都是为了殿下留下的,我从来没有不忠。”
“霍刀,为主子留伤疤不是很正常的吗?你难道要主子感恩戴德?你还说不是把主子当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