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牺牲一下用美人计怎么样?”

俞奕祺突然扭头看向我,澄澈清明的眸中参杂了些许难懂的因素,我正疑惑着,他已恢复如常,回应道,“没准真行,但我可舍不得。”

虽是玩笑的语气,我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不太对劲儿,失去了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致,又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

到了楼下,我吻了下他的脸颊,“有空给我电话。”正欲下车,俞奕祺忽地拽住我,“阮清,你刚才问了我,我现在想问你,你爱我吗?”

他眸中流转的光芒又复杂起来,我又慌又乱,急中生智把吃饭时他的回答说了出来,“我想是吧!” 脸上死撑着镇定的笑。

俞奕祺松开手,揉揉我的头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女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快上楼吧,我也该走了。”

我站在楼门口目送着白色沃尔沃消失在视线里,长长的松了口气,感觉今天的俞奕祺仿佛眼前昏黑的夜,不似以往的澄澈透明,而是晦暗模糊,是我所难以触摸了解的。

这感觉,很不好。

第十六章

脑子有点儿乱,我叹了口气,把成堆的文件夹推到一旁,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

镜子是女人天生的至亲姐妹,女人可以一天不吃饭、不睡觉,但决不能一天不照镜子,照镜子是女人的虚荣,女人一生与镜子为伍的时间绝对比和爱人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因为女人从来不会放过任何欣赏和审视自己的机会,只要面对镜子,就会立刻产生本能的条件反射。

此刻镜子里的女人化着清淡的妆容,充其量可以称为漂亮,普通的漂亮,绝不至惊艳,像唐芮妮那样。我撇了撇嘴,阮清啊阮清,你年近三十了,总不能幼稚到想和一个才二十出头、有财有势有青春的小丫头争男人吧?

不得不承认,齐雅茜的话的确让我动了心,将原本压在心底经久陈年的东西统统翻搅出来,窃喜、雀跃、虚荣、期盼伴随着惊讶滋生,并大有呈牛市增长的劲头。

在还不了解秦烈的时候,我并不是没幻想过抓住这个钻石王老五,俊帅多金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自从见识过他对女人的冷酷无情,我便理智聪明的把此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了。

当时我还只是个企划部的小头头,进公司仅有半年的时间,因为中午忙得没吃饭,于是下午我便找了个借口,偷懒在附近的餐厅雅座享受美食。

恰好赶上餐厅下午茶时间推出的优惠活动,买正餐赠一份饮料和免费甜点。吃完正餐,我悠闲的边品尝入口即化的提拉米苏,边跷高二郎腿翻看着八卦杂志,乐不思蜀。

这时,右侧三四米远的座位有个女声越来越尖,并且有点激动,“我好歹也跟了你大半年,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原来是遇到了薄情男人!我没兴趣,低头继续翻手里的杂志。

“我时间有限。一句话,要么接受我的提议,要么你什么都得不到!”低沉的男声冷得让人寒彻心扉,我不禁抬头望过去,看清那张脸的刹那差点跳起来。竟然是我的大老板秦烈!

运气真不错!不仅有免费的茶点吃还有免费的戏观看,这幕戏可比手里的八卦杂志好看多了,至少是现场直播,而且绝对真实。

秦烈说完起身要走,那女人忙跟着起身拽住他,绝美的脸蛋凄婉哀怨,还适当地配合惹人怜爱的泪水,“我……有了,难道你真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

哇,头条兼号外!我心里暗暗尖叫。

秦烈不动声色,没有惊呆,更无慌乱,依然冷冰的语调含着讥诮,“是吗?你尽管把孩子生下来好了,是我的,我会养他,但跟你没关系。”

那女人听闻此言手捂嘴唇掩住不敢置信的低呼,半晌说不出话。

我在一旁频频摇头,不懂适可而止的女人,居然还用如此下三滥的俗套手段,只会把男人越推越远,聪明的话,就赶紧趁机捞点实惠!

“好,我接受你的提议!”女人的语气里有着自知再难挽回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