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住笑,拖长了调子说,“是呀,想他……”冷飕飕的目光顿时射了过来,“……没你好!”
冷光满意的收回,耳边低声的话语透着警告,“别再让他碰你。”
这话独占欲十足,虽然没有“我爱你”坦白实在,令人心旌摇荡,但其中的意味大抵也差不多了,典型的秦氏风格。
我心头的甜意一波波的荡漾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我不会再让他碰我。”我特意强调了“他”。
秦烈箍在我腰间的手使劲儿紧了紧,不满的揭穿我的小把戏,“别人也不许碰。”
我郑重地点点头,“遵命!”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又要干什么?”
“不让别人碰我啊!”
“你就不能老实点儿?”他将我揽过去置于腿上,双臂依旧紧锢着我的腰,额头抵住我,恨恨的说,“磨人精,就知道气我!”
我被箍得难受,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偎在他怀里,回嘴说,“彼此彼此,你也把我气得不轻。”
“我气你?”
我抬头白了他一眼,开始秋后算账,“你为了给你亲爱的女朋友演出机会,不惜打乱我的工作计划,还不够气我?”
“我说过了,她不是我女朋友。”他撇的倒干净。
“不是你女朋友你和她那么好?”
“我和她怎么好了?”
“陪吃饭、陪逛街、陪出差,都三陪了!”我列出证据,举起三个指头使劲儿地晃了晃。
“那是她一头热,跟我没关系。”
“她一头热?别的不说,脚长在你自己身上,逛街难道不是你自愿的?”
“逛街?”秦烈皱眉想了想,旋即展眉别有深意的缓缓答道,“这件事嘛,还真是我自愿的。”
我如一口饮尽整杯鲜榨的柠檬汁,酸透了,直起身指着他,“你看你看,终于承认了吧!”
他拉下我的手,挑高眉看着我,“你真以为我有闲工夫陪她逛街?那天我们从马路对面的餐厅出来,正好看见你往商场里走,我才跟着进去的。”
原来如此!
化不开的浓蜜丝缕成线沁入心田,酸意渐退,滋味美极。
我虽很受用,还没被蜜汤甜晕,仍保持清醒,硬抿住上扬的唇角问,“你们老在一起吃饭就有问题。”
“通共也没几次,因为她父亲我才给她几分面子,一般我能躲都躲了。”秦烈的回答坦然自若。我想起在上海的时候,唐芮妮都找上门来了,他也照样打发了事,嗯,这个回答姑且过关。
可是以后呢,事不关己可以无所谓,如今名草有主就大不同了,我自认没那么大方,“她要再来找你吃饭呢?”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累了,以后再说行不行?”
“好啊!“我朝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笑不笑的说,“晚安,慢走,不送!”
他想得过且过继续打太极,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烈凑近我的脸,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温热的吐息熏蕴着唇畔,湿湿痒痒的,语气含怨而无奈,“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难缠?”
我捧住他的脸,顶了顶他英挺的鼻尖,又拉远距离不依不饶的问,“别逃避问题,你是不是还要陪她吃饭?”
“你很在乎我陪她吃饭?”他不慌不忙地非要勾出我的心里话。
我已没耐心和他周旋,“废话,快说。”
秦烈低低地笑出了声,“既然你在乎,我就答应你不再和她吃饭了,不过,有个条件。”
“你说!”
“你也不许再跟俞奕祺单独吃饭。”
呵呵,孩子气的男人啊,还记仇呢,这有何难?
我刚想痛快的张口应允,又觉得有些蹊跷,脑子里的所有讯息飞速整合得出答案,眯眼逼近他,“你找到比唐纪年更好的合作者了对不对?”
我对他的做事方式再了解不过了,利字当头,绝不会浪费时间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