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骂了一句“三八”,挂了电话。
这个八卦王还是慢了半拍,我们早已有过什么了,还好已经结束,否则难保继续下去不被她发现端倪。
想到那个铁面无情的家伙就来气,竟连一晚上的时间都不能通融。
无奈,我只好给俞奕祺打电话说明原因,他很体贴的说,“没事,工作要紧,我父母也能理解。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别一忙起来又忘了吃饭。”
我一一答应着,忍不住慨叹,“奕祺,你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等到靠相亲来交女朋友,我真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噢,那祝贺我们达成共识,我也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的回应总能让我开心到无以复加。
其实这问题相处没多久我就曾问过他,他那时的回答是“宁缺勿滥”,这答案着实让我小女人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我送你去机场?”他又体贴的询问。
“不用了,时间很紧,就不麻烦你了。我到上海再给你电话。”
通话完毕,浓浓的暖意又盈满了心房,终于缓和了刚刚在秦烈那儿沾染的冰冷。
一切工作处理妥当后,我回家收拾好行李,又坐上计程车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直到在九点准时坐上了飞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
望向窗外,夜色清朗,各种高饱和度的灯光看起来特别漂亮,璀璨但不凌乱。跑道上的灯光越来越远,渐渐成了一条光艳的彩带,我注视着,直到光芒完全消失不见。
看着外面墨黑的一片,心里突然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