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肩膀看了眼那张睡眼惺忪的脸,就愣住了。
李颐?
李家那个小三生的二儿子?
That’s bullshit!
李颐刚被弄醒,就看到韩逐让一脸好似吃了屎的表情。还没说话,韩逐让推开他就去了浴室,从紧绷的腰背和屁股的肌肉都看得出来他特别生气。
等韩逐让围着浴巾出来,李颐已经换好衣服,懒懒地靠着墙,对一头湿发的韩逐让意味不明地笑。
就像是在笑韩逐让刚刚去洗澡的样子就像个被糟蹋了的旧时代女性,觉得自己脏了似的。
韩逐让指了指人,居高临下的目光阴鸷。
李颐差点以为他要找人揍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收敛了些。
比李颐高了许多的韩逐让走到他身边,说:“你等着。”
事后过了一周 ,各种阴损报复李颐的办法,韩逐让想了好几种。
尤其是韩逐让有一个关系不错的表哥,对方从小很照着他,之前在公安部当官,认识很多三教九流、不怕事的垃圾。
但最后念着李颐好歹算是李陟的弟弟,李颐也叫过他两声哥,韩逐让还没有叫人动手。
倒不是韩逐让真的心软了,主要是没几个男人会把自己被强奸的事说出去。
而李颐这个人有毒,韩逐让没报复他,他就和没事人一样,还在韩逐让不回消息时,发来一句“怎么了老公,自从知道我是个男的,你就很少笑了”。
韩逐让在开会期间看到这条消息,头皮发麻,脸都黑了。
韩逐让一直怀疑是自己那天早上的酒没醒。
因为他百分之一百肯定,自己对着男人不行,而那天早上他和李颐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身体状态也百分之百是事后,甚至他能感觉自己勃起的阴茎被李颐湿润的腿心夹着。
现在看到李颐挑逗的短信,韩逐让觉得自己被耍了。
约了在酒店见面的第二天,李颐准时就刷了房卡进来,而韩逐让那时已经到了,一条腿搭在床边,懒洋洋靠坐在床头 。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松了领带的韩逐让身上气场很微妙,在这种昏暗不明的环境里,他狭长眼梢自带的戾气都淡了。
要不是韩逐让身上还穿着衣服,李颐都要以为他旁边睡了个裸女。
韩逐让对他勾勾手,李颐走过去,看清楚韩逐让眼底不怀好意的笑,心在胸口微微一抖。
韩逐让说:“你真敢来。你就不怕这里等你的不是我,是一群人?”
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韩逐让,李颐脸色发白,转身就要走。
韩逐让拽住他的手,把人往床上一掼,捉着李颐的双腕绑在床头的壁灯,然后一手掐住李颐的脖子,对不断挣扎的人说:“这里是你的迷走神经,我现在按一下你就会陷入昏迷。”
在窒息中李颐的挣扎渐渐弱下去,双手吊在灯下,指头尖尖的十指透着光,瞳孔睁大惊恐地看着韩逐让。
韩逐让没掐晕他,脱了他的裤子,稍稍托起他的腰,低头仔细看了看。
李颐又挣扎起来,羞愤不已,“韩逐让!你看什么看?”
“你以为我想看?我都要吐了。”韩逐让抬头见鬼一样看看李颐,之前怎么没发现李颐这么奇怪。
李颐说:“松开我!”
韩逐让松了手,李颐把手腕上缠着的领带抖掉,站在床下急急忙忙将裤子从一双白腿上提起,呼吸哆嗦,就像是在强忍哽咽。
韩逐让忽然拉住他的手,说:“再给我看一眼。”
韩逐让也知道有那种,用屁眼装逼骗炮的gay,搞不好,李颐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淫荡基佬。
轻而易举把李颐推到床上,韩逐让一手攥着李颐的手腕,结实的大腿夹住李颐的一条腿往外分,剩下的一只手往他分开的腿心摸了摸。
挺软的,还有肉戽,像是紧闭的白蚌,又像是蓬蓬的白馒头,拨开里面又湿又粉。
韩逐让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