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时候血小板指数只有五,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你身体也很虚弱,就没告诉你,但以防你连他一面也见不到,就拍下了这些照片。”
尽管没有见过一面,但李颐依然只凭照片,就感到心疼和后怕,他刚想打字问韩逐让,他叫什么名字,身体还好吗。
韩逐让却在此时看了下腕表,说:“今天就这样,剩下的明天我再问你。”
李颐不同意地拦住韩逐让,指他身后的房区。
“李颐,你恨我,对他又没有感情,现在突然想见他,我怎么确定你的意图?”韩逐让拿开他的手,“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见他,就等我确定清楚了再说。”
下一次见面约在了第二天。
前一晚,李颐还给韩逐让发了消息,说自己很快就要走了,希望明天韩逐让能带着那个小孩一起出现。
结果韩逐让还是一个人赴约,只不过给李颐带来了几张新照片。
那个小孩二个月的时候依然虚弱瘦小,幼嫩的小手上还带着住院病人的手环。
看着这么虚弱的孩子,李颐觉得昨天看到那张他八个月的背影是自己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而想象出来的幻觉。
李颐将打了字的手机递给韩逐让:“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