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但看病还是要按计划,我都安排好了。不要因为我的缘故,你不去了。”
李颐点头,又觉得自己不地道,韩逐让陪自己这么远过来又这么费心,自己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还在第一天就把关系弄僵了。
“这是你要见的医生资料,过来看看 ,不满意的我来调整。”
韩逐让拿起桌上的平板,调出了他的就医安排。
尽管李颐连医生都没见,但经过韩逐让缜密又专业的安排,他的康复疗程已经安排得非常系统。
这些不像是一两天就能做好的计划,也不知道韩逐让从哪里拿到他的资料,又是怎么做到的。
简单介绍完医护,韩逐让接着说:“你回去后整理做过的检查,去过的医院,明天带上。早上九点我来接你。今天早点睡。医生会问得很详细,过往病史是医生诊断的依据之一,你要配合。”
韩逐让现在像个职业的医疗顾问,李颐是他的患者,他公事公办地运营着李颐的健康计划。
韩逐让现在这模样,让他想起了自己怀孕的最后几天,韩逐让负责着他的健康,履行自己的义务,但是又不会再投入多余的感情。
韩逐让明明没做错什么,那时候李颐也以为自己的难过是激素导致,现在想起来,原来是真的难过。
韩逐让问:“怎么了?说不和好的人是你,我听你的话,你怎么又一副要哭的样子。”
李颐用手势否认:“我没哭,我是害怕你生气。你生气了就不让我见宝宝。”
韩逐让划了划平板,又关掉,比起刚刚冷冷淡淡地介绍以后的安排,这些动作有些浮躁。
李颐不明所以,眨了下眼睛,去看韩逐让,震惊地见到红血丝不知何时在他眼中泛开了。
韩逐让说:“我没生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韩逐让问过不少同门和老师,自己也凭借还没忘干净的专业求问过李颐为什么会失语,却一直找不到一个可靠的原因。
此时忽然觉得,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