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李颐摇头,气喘吁吁地找回力气,抬头吻了吻韩逐让,目光在说想让韩逐让亲他,也想韩逐让继续这样对他,不要停下来。
视线渐渐清楚时,自己已经和韩逐让呈分开状态李颐都不知道自己是人菜瘾大被干晕了,还是陷入了幻觉,
房间里的气息还很浑浊,坐在床边的韩逐让身上的薄汗也没干,后背肌肉起伏,线条漂亮极了。
时间应该没过去多久,李颐有意找回今晚的气氛,摸了摸一丝不挂地韩逐让,腰软地靠着他的肩膀,蹭了蹭他,就像是在催促。
韩逐让把水杯放下,回头问:“你有这么想我吗?”
李颐舔了舔嘴唇,对韩逐让笑,唇红齿白,就像是养的妖宠,不能说话不通人事,只喜欢和人媾交。
韩逐让懒洋洋靠着床头,看爬到自己大腿上的李颐,手抚摸着他的腰,似笑非笑地问:“还是我不能满足你?”
李颐想了想,眼底带着恶趣味地笑,拿起韩逐让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和韩逐让做爱是很过瘾,要时长有时长,要刺激有刺激,但是李颐都不知道是自己不尽兴还是韩逐让不尽兴,他想试试新的。
韩逐让被他握住的手放在脖子上没拿开,也没用力,只是看着他。
李颐明白韩逐让不喜欢这种新花样,他立刻拿开手,一脸“玩不起就算了”,气鼓鼓背过去,在看不见的角度,神经质地咬住手指。
一只手掌掌握住他的手,韩逐让漫不经心的声音说:“以前说你瘾大,你还不高兴。”
因为韩逐让就在身边这个信号,害怕被发现自残,又想要反驳,李颐怔怔松开牙齿,但过了好几秒,还是没有转过身面对韩逐让。
“韩逃逃。”
听到宝宝的名字,李颐心酸又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韩逐让说:“他现在不知道累,遇到兴奋的事就停不下来,每天都喜欢爬来爬去,不会累一样。因为婴儿的肌肉不会分泌乳酸,代谢也很快,所以精力比大人好。但是如果就这么放任他让他玩下去,他马上就会生病发烧给你看。你也是。”
什么意思?
李颐迟钝地捕捉韩逐让话里的意思。
他是觉得我是个变态,还是知道了什么?他有这么厉害吗?
韩逐让扳过李颐的肩膀,看着李颐通红无措的双眼,一字一句说: “你喜欢那种要死要活的刺激,等你好了,我随便操操你就有了。”
李颐涨红了脸,当韩逐让把他抱起来时,想到“要死要活”“随便操操”,李颐迟来地臊得慌,扭动着不配合。
韩逐让一只手就把他控制住,然后把柜子上的水杯拿过来,让李颐捧着喝了一口:“别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