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没发吗?”
“老板另给的。”
没再管对方回了什么,韩逐让拿上车钥匙,时差都没倒,驱车去了父母家。
今晚家里有个他的接风家宴,里里外外正在做清扫,因为有客人花粉过敏,两个工人正把插满鲜花的花瓶收走,来来回回,花香扑鼻。
闲着没事,准备回房间养神的韩逐让留心问了一句:“我妈什么时候订了这么多花?”
“李二少送的。他前段时间来说,投资了个花店,叫人送了很多过来。”说到嘴甜亲善的李颐,工人都笑眯眯的,“上周,太太生日他也来了。这些也是刚送没两天,太太说扔了可惜,叫收起来。”
韩逐让一边眉毛微微扬起,给李颐打去语音。
李颐接得慢,韩逐让都要自己挂了,李颐才接起来,又装神弄鬼地不说话。
韩逐让问:“李颐?”
那头传来瓮声瓮气地回答:“干嘛?”
韩逐让莫名觉得这声音可笑,问:“生病了?”
李颐说:“没有,在哭。”
韩逐让在床边的单人椅坐下,双腿搭在床尾,然后习惯性地拿出了烟盒,说:“赔钱了?听说你投资了家花店。”
“是还没赚钱。”
韩逐让手指顶开了烟盒,咬出了一支烟点燃,问:“是店里没生意吗?送这么多到我家。”
李颐咳嗽了一声,说:“认识的阿姨都送了,宣传一下?”
韩逐让说:“我妈生日你怎么也来了?”
“我陪我爸去的。”韩逐让说这么多,李颐也都明白了他的介意,用沙哑的声音不甘示弱地说:“你做贼心虚。谁会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