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哑道:“谢老师,亲亲我。”
他们做了这么多次,居然没有接过吻,谢式千只是愣了一瞬,便低头吻住了他,唇缝被挑开,舌头被缠住吮吸,谢式千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令鹿从招架不住,最后被亲得窝在沙发里“呜呜”叫,抓皱了身上人的衣领。
鹿从晚上在厨房煮元宵,谢式千站在身后给他系围裙的带子,认认真真绑了个标准的风衣蝴蝶结后,手搭着一节细腰就这么站着也不离开。
鹿从安静地盯了一会儿锅里“咕噜咕噜”煮着的元宵,没忍住回头问了句:“干嘛?”
两人离得近,头发蹭过脸颊,谢式千偏了偏头,道:“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鹿从就没指望过他,谢式千不会做饭,而且邪门地学不会,速冻饺子都能煮得糊成一锅,鹿从不敢想象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以前是怎么生活的。
以前?鹿从低头拿碗盛锅里煮好的元宵时,恰好瞥到了谢式千搭在他腰上的那双手,手上那只银色素戒一如既往地晃眼。
以前大概有人给他做饭吧。
快开学的前两天谢式千出门了,鹿从以为他很快就回来,至少会回来吃晚饭,结果谢式千那天没有回来,鹿从给他发消息也没回复,直到两天后鹿从清好行李回到学校,站在寝室门口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的时候,才收到谢式千的消息。
他说手下带的研究生实验数据出了问题,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到很晚,就直接留在了实验室,又问他回学校没有。
忙碌本就是谢式千的生活常态,鹿从被两人这几天闲散腻乎的生活冲得有些昏头,他有什么好失落的呢。
鹿从:【回啦,抹茶旦旦.jpg】
鹿从给夏祺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过来,那边说还得一个多小时才到,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揣在兜里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就冻得冰凉,换了只手拿手机,结果兜里的那只手没捂热,外面这只手又冻冷了。
楼道里传来行李箱的滚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往寝室方向靠近,鹿从以为是夏祺,收起手机冲转角未出现的人道:“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冻死了。
后半句话自动消音。
许知远停下脚步把行李箱竖起来,弯了弯眼睛,道:“在等我吗?”
“没有……”鹿从把手机重新拿出来,低头看手机,并不是有什么事非要用手机,而是单纯地想结束两人之间的对话。
手背上传来一丝热意,一杯热饮正抵着他的手,许知远把纸杯塞进他手里,道:“捂捂手。”
鹿从刚想说不需要,许知远立马就烫手般松开了手。
“……”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许知远寒假给他发了几次消息,有问他到家了没,有新年快乐,有问他什么时候来学校。
鹿从都看见了,然后已读不回。
好在许知远似乎也不恼,反而开玩笑道:“交女朋友了?没空回我消息?”
不停在屏幕上点动的手指一顿,鹿从抬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我交不交女朋友,你不是最清楚吗。”
许知远点点头表示默认,转而道:“态度有点恶劣。”
鹿从一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