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爬下床发现许知远也在，寝室只有他们两个人，鹿从喝了点温水，打算换件衣服，出门找点东西吃。

不过有人没想让他出门。

“你以前不会那样说话。”

鹿从知道上午的事没完，许知远一定会问清楚，他坐在椅子里抬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以前一样？”

或许还是被上午那番闹剧刺激到了，鹿从话里带着刺，“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以前？”

“鹿从，”许知远手撑在椅背上，弯腰凑近，呼吸有些不稳，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你身上味道不对。”

“你从来不用香水的，不要再骗我了。”

鹿从垂着眼，“你不都知道吗，非要我亲口承认说是，才开心才满意吗？”

不是的，无论继续骗他还是亲口承认，他都不开心，怎么会满意，明知道在撒谎，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假作从容，他要疯了。

本是情绪激动之下握住了鹿从的手腕，可指腹下的皮肤触感温热细腻，让人忍不住钻进宽松的睡衣里，探索更多。

“许知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