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绷紧双腿一阵颤抖。
讲台上的麦克风没关,细微破碎的喘息声被教室上空的环绕音箱无限放大,夹杂着一两声低泣,后来哭吟声愈来愈明显。
因为环境的缘故鹿从始终高度紧张,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酸胀难耐极度敏感的肉逼和肉道里那根炙热粗大的阴茎上,被弄了许久不得疏解,鹿从几近崩溃。
谢式千浅浅地抽插,以为他害怕,哑着嗓子解释道:“之前学生和老师向学校建议过,要保护隐私,所以除了特殊的考试时间,教室摄像头都不会开。”
鹿从敏感得不行,肉穴不停收缩想要痉挛,仅仅是慢慢插着,就将人插得高潮了。
猝不及防的快感强烈地冲击着神经,肉逼疯狂颤抖,紧绷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身体打着颤,讲台上整齐的作业白花花地散了一地。
鹿从确实是哭了,满脸是泪,鬓发濡得湿润,人还在抽,他气息不稳哭道:“老师,你手上的戒指硌到我了……”
谢式千掐着一段白细的腰的手一顿,移开手低头发现白嫩的皮肤上确实有一道红印,他一般都带着戒指,很少取下来,不知道弄疼了鹿从多少次。
谢式千握住他的手,吻了吻热烫的耳垂,道:“下次不戴。”
说完便快速抽插了起来,鹿从还在不应期,根本受不住,后背拱起又塌下,哭着呻吟着喊谢式千。
“老师,啊,啊,谢式千!我、我告诉你,对于我来说,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谢式千,而像他的鹿从,就只有我一个,是你离不开我……”
谢式千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会阴被拍得通红,滚烫的精液射进嫩红的肉逼里,肉棒还堵在里面,谢式千抱着人蹭了一会儿才将阴茎抽出来,摸着发烫的软嫩的穴道:“夹紧,不许漏出来。”
穴里的东西漏出来裤子都得湿,鹿从收拾好平复下来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谢式千在他离开后却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出神。
或许在鹿从对谢式千起了不一样的心思之前谢式千就已经注意到他了,起先对鹿从是没有欲念的,只觉得这个人太像了,鹿从明里暗里的暧昧举动,试探与勾引,他只觉得小孩心性不管不理会也没什么事,后来在夜店看见鹿从,感到愤怒的同时,他才意识到欲望也升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