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空间里可以清晰听到雨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和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谢式千别过视线,抬手按了一下中控台,鹿从反应过来连忙去拉车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车门被锁死了。
“你想去哪儿?”谢式千发动车子,驶向柏油路。
“我……”
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谢式千又道:“昨天和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车停在了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谢式千把他带回了家,鹿从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有些发愣,手上拎着的雨伞不停往下滴水,很快汇聚成一小滩。
谢式千弯腰换好拖鞋后,抬手接过他手中的伞,道:“进来。”
鹿从无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咽了咽口水,“我衣服上有水,怕把老师家里搞脏了,就不进来了。”
谢式千闻言看了他一眼,鹿从本就比谢式千矮,两人近距离站在一起的时候,谢式千要垂眼看他,无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冰凉的手不打招呼地蹭上露出来的一截温热脖颈,鹿从缩了缩脖子,谢式千极其缓慢地拉开他外套的拉链,低声道:“衣服湿了就进来脱掉。”
水珠顺着衣服布料滑落,鹿从下面也在淌水,他站在谢式千面前脱衣服,谢式千就坐在床边盯着他。